然而止,顿了一顿,又说:“我不是批评你的意思,我是……很担心你,因?为你现在——”
“因?为我现在用不了异能?力,不算是黑衣组织的津岛橘,对吧。”我接着他的话说。
苏格兰似乎怕伤害我,皱着眉像是在思考用词。
我提醒道:“要?是每句话都要?想,那样相处下去会很累的。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这里?是医院,我不会打人?的。”
他鼓起勇气说:“……你可以原谅一只利用过你的景光猫猫吗?”
哈?
这是烧还没退,说的胡话吧?
我伸出手在他的头上用力打了几下,他捂着头说:“你说过不打人?的!!!”
“可你不是人?啊,你是景光猫猫!”
闹出的动静太大,走廊里?很快传来了护士的声音:“1702号的诸伏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在对方推门?进来时,我机智地躲到了床底下,将一片狼藉的现场交给了苏格兰一个人?面对。
“诸伏先生,你这是又和谁打架了吗?”
“抱歉,我在房间里?散步时,不小心弄坏了输液针和窗户把手。”
在苏格兰再?三保证不会再?闯祸后,护士才给他重新扎针,并监督他躺回了病床上。
护士走后,病房里?又静了下来。
“景光猫猫。”我在床下叫了一声。
对方没搭理我。
“我买了热巧克力,但是猫好像不能?喝,我自己喝吧。”
一只手伸了下来。
然后我听到苏格兰闷声闷气的声音响起。
“给我。”
我拉开拉环,将热巧克力递了上去,也从?床底钻了出来。
热巧克力已?经不热了,但苏格兰喝得格外?认真,一小口一小口的,看上去倒真有些像猫,从?鼻子到眼睛,再?到表情。
我们之间好像极少有这样安静的,不吵不闹的相处时光。
大部分的时候,都在争吵。
为了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