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吧,有?意义的死?亡还不简单,他直接把自己的血液肾脏都?捐给有?需要的人唔唔——”
嘴巴被苏格兰捂住了。
“礼花小?姐,你和艾利克斯应该不是恋人关系吧。”
“不愧是修治先生,连这都?看出来了。”礼花解释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我和艾利克斯小?时候就?分开了,但是一直保持着联系,他写信告诉我他的情况,参军了,立功了,交到很?好的朋友,什么都?跟我说,直到他说他不想活下去。”
“我一个陪酒女,讲不出什么大道理,但我觉得?犯错的不是艾利克斯他们,为什么他们要背井离乡,甚至在陌生的国家?死?去?”
“因为菜啊。”我总算挣脱了苏格兰的手,迫不及待地插嘴道,“但凡他们打得?过上级,也不至于混成这个样子唔唔——”
嘴巴再次被封住。
“抱歉,礼花小?姐,橘酱正处于青春叛逆期。”苏格兰道完歉又对我小?声恐吓,“等会儿想喝奶茶还是辣椒水?”
“……”嘤,我是不吃辣的。
“没关系,其实她说的对,是他们技不如人,但是——”
话到此处,礼花眼眶一红。
被我险些折断手臂、掐住脖子都?一声不吭的女人,竟然流泪了。
“为什么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我的艾利克斯才十七岁啊。”
十七岁,那不是和我一样大吗?
“你弟弟长得?真老成,看着像二十七岁的——”
触及苏格兰警告的目光,我这回主?动自己捂嘴。
苏格兰拿出手帕递给礼花,轻声说道:“礼花小?姐,我同样不赞同通过死?亡的方式来证明生命的意义。”
“修治先生!”礼花没接手帕,反而抱住了苏格兰。
我捂着嘴的手松开了。
这个拥抱,苏格兰没有?回避,他甚至在耐心安慰礼花:“放心,一定会没事的。”
面?对我的虎视眈眈,他也装作没看见。
——苏格兰,看我不弄死?你!
*
礼花这边的情报收集完毕后,我和苏格兰回到了旅馆。
接下来还需要Mafia那边的情报。
在苏格兰连问我三个问题,我都?不理不睬后,他终于意识到我在气头上。
“我只是安慰她。”
“安慰?”
我冷哼一声,爬到了吊灯上。
“下来,这样很?危险。”
“今天安慰就?抱,明天说不定亲上了,”吊灯被我当成秋千荡了起来,“在我面?前装纯洁小?男生,到风俗店就?是头牌的人形抱枕了。”
“又在乱说了,”苏格兰扶额,“我数三声,你下来,我们去买奶茶。”
“三二一。”我迅速替苏格兰数完了,但没下去,“去找你的礼花小?姐买奶茶吧,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从现?在开始是竞争对手。”
苏格兰在吊灯下仰起脸,这个角度看到的他,面?色被灯光渲染的微红,像在笑,“橘酱,你吃醋了。”
“没有?!!!”
“有?。”
“少臭美,我为什么要吃你一个不修边幅的邋遢男人的醋,我有?男朋友,我有?前男友,前前男友,前前前男友,”我恶意补上最后一句,“我还有?中也,虽然我们之前分开了,但是随时都?能旧情复燃。”
对不住了,中也,没燃过就?要安排你复燃了。
——果然。
在听到中也的名字后,苏格兰脸上些许的笑意消失了。
他不再执着叫我下来,但他把沙发推到了吊灯正下方——我掉下来就?会掉在沙发上。
这个举动减轻了我对他的敌意。
再回想我刚才的行为,其实挺……无理取闹的。
是礼花主?动抱他,又不是他主?动去抱礼花,而且一个成年?男性,在被一个哭泣的女孩子拥抱时,如果直接将其推开或者扔地上,那才叫糟糕,毫无绅士风度。
道理我都?懂,但我心里?……不舒服。
礼花也是过分,她想寻求安慰可以来抱我啊,抱一个未婚未育的男人,这合适吗?传出去,苏格兰还怎么做人啊?
我气鼓鼓地坐在吊灯上,苏格兰则坐在窗边……悠闲地喝奶茶。
他买了两杯珍珠奶茶,本来一杯应该是给我的,但他也不叫我,自己独自喝了起来。
于是我更生气了,把吊灯晃得?哐当哐当响。
苏格兰眉头微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窃喜,以为他是要给我赔礼道歉了,没想到他只是把电闸拉掉,之后又坐回了窗边。
就?这?
“苏格兰威士忌,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我不会帮你联系Mafia那边,我认识太宰中也红叶大姐芥川小?弟广津老头梶井西瓜太郎和魏尔伦,他们都?是我熟人,你认识谁啊?”
面?对我的各种挑衅,苏格兰充耳不闻地喝着奶茶。
不一会儿,他喝完了一杯,又拿起了另外一杯,戳下了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