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柔了。”我很狗腿地帮苏格兰捏起?了肩膀,痛心地说,“难怪人家都?说人生若只?如初见。”
“只?如初见……”苏格兰的肩膀耷了下去,轻声说道?,“那变的又不是我一个。”
“我可是始终如一的。”我嘀咕道?。
苏格兰没再理我,继续看?监控,就在我打着哈欠,下巴搁在他肩上快睡着时,他站了起?来?,我一下子牙齿磕到?了嘴唇,疼得?想给他两拳。
“出现了。”他暂停了监控。
无数乱七八糟的分屏里,最下方的那一块画面,拍到?的是走廊的一角,露出了一只?鞋子。
不止是苏格兰,连我也认出了是那名异乡人的军靴。
但因为处于死角,后续也没拍到?这只?鞋子去了哪里,并且他没有再出现在剩下的监控画面里。
苏格兰反复查看?了三遍后,沉思道?:“他没从正门走,行动也很谨慎,不像是来?娱乐的,去的应该是工作人员的私人房间,所以没被?监控拍下来?。”
“你说得?对,但在风俗店里,拥有私人房间的工作人员可不多,只?有老板和几个头牌。”
“不太可能?是老板。”苏格兰解释,“风俗店的老板赚的很多,不缺住所,把这种危险分子藏在店里,太冒险了。”
“那头牌赚的也多啊。”我疑惑地问,“她们缺住所?”
“从事这个行业的女性,多半是生活所迫,有些人想尽快离开,就会拼命存钱,省吃俭用,也舍不得?在外面租房子。”
——这属实超出我这种日光族的认知了。
“钱在我手里就没有留到?第二天的可能?。”我都?忍不住吐槽自己,“好怀念啊,组织不限制我花销时,我给中?也买下了一家店的所有帽子,可惜后面就卡死我的消费了。”
一提中?也,苏格兰挨揍的记忆又开始攻击他了,他白了我一眼:“组织做的对。”
“哎,中?也现在致富了,可是我哥不准我和他有太多接触。”
“太宰君做的对。”
好家伙,只?要和我作对,谁都?对是吧?
吵完架,我和苏格兰言归正传,继续研究接下来?的计划,隔壁风俗店一共有三位头牌,一位芙子小姐,一位杏子小姐,最后一位就是先前接待我的礼花小姐。
稍一在周边调查,就知道?前两位平时消费水平很高,而来?自北海道?的礼花十分节俭,只?要出的钱够高,几乎什?么客人都?接,堪称业界劳模。
“礼花小姐也来?我们这里买衣服,基本都?是换季的时候。”服装店的营业员说,“但是——”
“但是什?么?”
“上次有个高中?生因为买不起?漂亮的裙子,想进入风俗业时,被?礼花小姐劝回去读书了,并且替她买下了那条裙子。”
“礼花小姐是个善良的女孩子。”
苏格兰眼神温柔,语气温柔,像是在提及倾慕的女人,看?得?我一阵火大:“现在就去收拾你善良的礼花小姐咯。”
他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就成我的礼花小姐了?”
*
再次见到?礼花时,她对我依然十分热情,还不忘关心我和魔鬼前夫的感情。
“他死了。”我阴阴地磨着牙。
“呃。”礼花愣了一下,“有点突然,是感染恶疾吗?”
“我把他砍死了,大卸八十块。”
“……”
“现在警察在调查这件事,”我理直气壮地说,“所以来?你这里躲一阵子。”
“等一下,”礼花抓住了我的胳膊,“这里是风俗店,不是避难所。”
我一脚踢开了门。
礼花变了脸色,极力阻拦道?:“枳小姐,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报警?太好笑了。”她敢吓我,那我也要吓回去,“你真以为我是来?这里倾诉感情的吗?实话告诉你,我是日本的公安警察。”
我捏住了礼花的胳膊,只?要我再用力一点,她的骨头就要折断了。
“先前就发?现你和偷渡者有勾结,交代吧,他们在哪里?”我慢幽幽地吐出了那个名字,“Mimic?”
下一秒,后脑勺被?冰凉的金属抵住,身后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
“你没死。”
——是那个异乡人。
我还嗅到?了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受伤了么。
“那肯定不能?比你死的早。” 我转了个身,微笑着打招呼,“嗨,丧家之犬,我们又见面了。”
少年眼神一凛,刚要扣下扳机,出现在他身后的苏格兰,也将枪对准了他。
“一换一,敢玩吗?”我用头敲了敲少年的枪,“估计是没这个胆。”
少年瞳孔猛地一沉:“你说什?么?”
“毕竟是个只?敢躲在风俗店里,靠女人保护的废物。”我的额头再次抵住枪口,挑衅地说,“开枪呀,我绝对不会躲。”
“橘酱!”
“艾利克斯!”
苏格兰和礼花的声音同时响起?,他们似乎比我和少年这两个当事人还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