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亲他自己来就好了,干嘛开口要?
江慎不解,但是很配合地倾身去够商暮秋的嘴唇,在即将碰到的前一秒,商暮秋往后仰了仰。
江慎目光中透露出更深的疑惑,商暮秋靠在椅背上,微笑着俯视没办法起身的江慎。
江慎明白了,商暮秋就是纯坏。
他咬了咬牙,愤恨地别开脸。
“生气了?”商暮秋心情仿佛更好了,甚至伸手过来触摸江慎胸口:“疼不疼了?”
江慎抬起石膏腿顶着桌腿用力,轮椅受力退后了一些,躲开了商暮秋的手,他哼了一声。
“怎么了?不给摸?”商暮秋笑意更深:“敢跟我发脾气,我惯着你了是吗?”
江慎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商暮秋——现在要是能动,他一定要把商暮秋压在地上,狠狠地报复回来!
磨牙声太用力,商暮秋都听到了,他捏着江慎的牙关:“不酸啊?别气死了,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
江慎耳朵蹭的红了,但还是愤怒:“谁会把宝贝浇在石膏里!”
“我啊。”商暮秋捏着江慎的脸颊揉:“谁让你太不听话,你要是听话就好了。”
江慎又开始惆怅:“我要是听话,你就没这么喜欢了。”
商暮秋也思索了片刻,他觉得:“你要是听话,我应该也还是喜欢的。”
江慎又燥了,冷着脸,压不住烦躁:“那你更喜欢听话的还是不听话的?”
这次思索的时间要久一些,商暮秋自己也不太确定自己喜欢听话的还是不听话的,最终摩挲着江慎的耳垂:“应该都喜欢……”然后笑了下,“反正只有一个,我又没得挑。”
江慎高兴又失落,满足又焦虑。
商暮秋似乎越来越沉迷在养成游戏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