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听墙角不道德的自觉,相当兴奋地给表情莫测的商暮秋实时转播里头的情况:“哈哈哈哈哈我靠,还要看片找感觉,要十八禁了!”
胡欢喜把自己的珍藏一张张往出来翻,拿着碟面挨个展示给江慎:“这个……日本的,怎么样?”江慎还没说什么,胡欢喜自己先否掉了:
“…不行不行太小了……韩国……不行,这对不好看……这个……哎呀这张有点无聊……这个这个!这个好,外国小卷毛!就是说话听不懂,对了你那个长什么样?你跟我说说?我给你找找对应的?”
江慎听胡欢喜煞有介事地给那些碟分类,着急走,有点不耐烦了:“跟这个有关系吗?”
不就演示一下,是两个人就行吧?
胡欢喜白眼不停,打开那张外国小卷毛的光盘盒子放进DVD里,打开开关:“那当然了!风格很不一样好不好!技术很重要的!又不是捣蒜,捣碎了就行!搞太狠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出人命?”江慎其实根本没过心,脑子里只有当年一墙之隔之后翻箱倒柜的激烈声音。
糟糕的回忆堆积在心头的仿佛积雨云压顶,更加重了江慎的焦躁。
胡欢喜只当他是听进去了,很用力地点点头,顺便嘀咕着骂了几个床品不好的,然后继续敲重点:“是啊,所以啊!不能蛮干!你得知道心疼人!”
“得循序渐进!然后揣摩一下对方喜欢什么样的!也不能一味地温柔!”
“有的人喜欢温柔的,有的人就爱粗鲁的,你要是只顾着自己舒服,不管人家的死活,那不就是人渣吗!”
里头讲的头头是道,徐茂闻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扯着商暮秋的胳膊:“你快……快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