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瑾煜抬眸,回给他一抹欣慰的笑,“终于想通了。”
“容不得我想不通,”钟南月苦涩地低喃,“他身边……有新人了。”
他把手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说,“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是有心的。这儿疼,疼得快要不能活,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
乔瑾煜没体会过那种浓烈到肯把生命交付的情感,如实回答,“不明白,但不妨碍我支持你。”
钟南月笑了下,悠悠地望向窗外,“你知道吗乔医生,你是身边唯一支持我的人。”
乔瑾煜仔细看了钟南月推给他的综艺日程安排和拍摄注意事项。
“备好药品,随时保持电话沟通,实在心力交瘁撑不住的话,联系我过去也可以。”他想了想,又说,“你伤颜先生太深了,身边人不支持,是因为看不到希望。”
说着虚空地对钟南月弹了两下,钟南月不明所以,回给他一个看傻子的眼神。
“我的强心脏和厚脸皮,暂且借给你。”乔瑾煜笑道,“虽然希望渺茫,但我祝你成功。”
钟南月被他一本正经的幼稚举动搞无语了,定了定,笑得歪倒在沙发上。
好久之后,他擦着重病之下一旦情绪波动就会不自觉溢出眼眶的生理性泪水,端正了坐姿,郑重地对乔瑾煜递上手,“可能会麻烦你。”
乔瑾煜与他握手,“给钱就行。”
钟南月又笑,点头自嘲,“这个你放心,我也就剩钱了。”
店里没有其他客人,保镖小喜跟了钟南月多年,眼色早已练得炉火纯青。见这边聊得差不多了,没给钟南月报备直接呼了对讲。
一分钟左右,保姆车停在了门口,四个保镖依次下车立在了车门边,安静地等待钟南月上车。
钟少爷出门阵仗很大,据他自己说是碍于在坊间形象不好,担心出门被热心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