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溪溪看向赵燕的眼神里除了鄙夷,又多了厌烦,虽然听她的心声,上辈子她很可能死在自己手里,但徐溪溪了解自己,不是被逼急了,又怎么会狠下心杀人?
以赵燕的人品,和她所知的自己一家的遭遇,自己上辈子一定受了很多苦才会走上杀人这条路。
既然上辈子已经杀了她一次,天大的恩怨也该了结了,这辈子她不来招惹自己,就桥归桥、路归路。
可若她还腆不知耻地来招惹自己,也就怪不到她仗着有钱,不给他们家活路了。
“赵燕女士,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董鹏向我借钱时,白纸黑字写的借条,你们不能因为不想还钱,就三番五次来骚扰我,难道我借钱帮人还帮出错了?还是说,你们家董鹏当初借钱时就没打算还?
早知道你们家都是这种人品,当初这个钱,我说什么也不可能借呀。
还有些事儿,我就要说说你了,赵燕女士,你也一把年纪了,我理解你们老两口这是年纪大了胃口不好,就得吃得软乎点。可你们家董鹏年纪轻轻的,咋也胃口不好了?
胃口不好也不丢人,可软饭非要硬着吃就膈应人了啊,谁家里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年头,就是出去叫个鸭,那也得把顾客哄开心了才有钱拿,你们这行为和抢也没啥区别了。”
赵燕咬着嘴唇,满脸屈辱不甘,“又是鸭,又是软饭的,你小姑娘家家懂的倒是多。”
徐溪溪冷笑一声,“那是啊,运气不好就遇到你儿子那种软饭硬吃的我能怎么办?就当叫了个鸭呗。”
“敢侮辱我儿子,我撕烂你的嘴。”赵燕听儿子被羞辱成鸭,气的手就要伸进车窗里抓徐溪溪的脸,不防徐溪溪一脚油门,车驶了出去,带着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徐溪溪从后视镜中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底对这母子俩的厌恶也更进一步。
电话再次打给自己的律师,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同他说了一遍,张律师那边表示没有问题,后面的事情交给他就成。
从拍卖行出来,徐妈妈的卡里多了两亿,还有七千万徐溪溪让工作人员打进自己卡里,手里多了一块通体雪白的玉简。
玉的质地上成,花了她两千万才拍下,但一看到这块玉简,心底就莫名涌出喜爱之感,树老头也让她尽力拍下。
好在玉简模样奇怪,也不是首饰的样式,跟拍者寥寥,最后被她以底价的五倍拍下。
刚回到家,就接到徐妈妈的电话,“溪溪啊,我卡里突然多了两个亿,是不是你……”
听着妈妈激动的声音,徐溪溪脸上带着笑,“嗯,是我!妈,你拿这个钱先把账还了,以后管好我爸,让他别再随便相信人,生意想做就做,不想做,你俩把公司卖了,回家我养你们。”
徐妈妈感动的眼泪哗哗的,嘴上还是道:“说啥话呢?妈还没老,咋就要你养了?”
说完,又咬牙切齿道:“你说的对,你爸是得好好管管了,公司我也不打算开了,反正这些年也是猫一天、狗一天,没准哪天就要亏钱,不如卖了钱也够我和你爸养老。”
徐溪溪听的松了口气,如今她有了空间和交易系统,倒是不怕没钱,可就怕老爸老妈还要继续创业。虽然他们抓住了时代的东风赚了一些钱,可这些年越来越感觉到他们的力不从心,还有老爸时常的不靠谱,他们能安安稳稳地把公司卖出去最好。
听着电话里头老妈又恨铁不成钢地痛揍老爸,徐溪溪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要说她这个老爸,之前就是她妈打的少了,这回知道疼了,看以后还敢不敢交那些狐朋狗友了。
徐溪溪带着玉简进入到空间里,按着树老头教的方法,将玉简抵在额头上。
立即有大量的讯息涌入脑中,徐溪溪终于明白树老头为什么让她拍下这块玉简,这里面竟然是一整套完整的丹方,小到辟谷丹,大到飞升丹,只要修为能力够,飞升成仙前的丹药都能用这里面的丹方炼出来。
只可惜,树老头早就断言徐溪溪是个没有灵根的普通人,更不可能有火系灵根,炼丹又不是炖菜,总不能拿个锅就煮吧?
锅?徐溪溪摸着下巴,其实也并非没有可能。
古代那么多炼丹士,难道都是有灵根的?反正炼不好,也未必就一定炼坏了,家里那么多锅,试试也无妨。
蒸锅、煎锅、平底锅、电饭煲、电饼铛、电压力锅……家里有的锅都被她用了一遍,最后发现不用加水,电压力锅压出来的东西更像那么回事儿。
凑齐了辟谷丹和回春丹的原料后,分别扔进两口电压力锅里,插上电,选好功能,之后就是不算太漫长的等待。
如果电压力锅炼丹真能成,那不就是一起想炼几炉就炼几炉?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连树老头给泼的冷水,她都全当放屁了。
时间一到,掀开锅盖,看到里面都是黑红黑红的粘稠液体,闻着挺香,尝一口,甜而不腻,还怪好吃哩。
于是,中午的时候,花忍冬就收到徐溪溪交易过来的几瓶小甜水,贴着辟谷丹标签的据说是用蜜枣、糯米、黑芝麻为主料,加上十几味中药材一起熬成的。
贴着回春丹的,就更珍贵了,什么人参黄芪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