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至于怎么判断是不是地下出来，周阳可以通过查看阴气甄别，比判断玉石真假更简单。
周阳话音落下，方老板也是尴尬的笑了笑。
“没想到碰到道上的兄弟，不知道你们买地下的东西做什么？”
方一诺知道买卖玉石不违法，但是买卖地下也即是墓中出来的玉石是违法犯罪的行为。
所以，他才会用假的玉石来甄别这些顾客，要是菜鸟买了真的，对他自己也是没有好处。
用假东西过滤一批脑残很有必要。
“别管我们是哪里的，我们买也不是为了卖，是有其他的作用！”
周阳如此说，方一诺肃然起敬。
他知道有些人喜欢收集阴器，这些人往往都比较古怪，可无一例外，出手都很阔绰。
“兄弟出自哪门？”
方老板试探性的问道。
“我们的来路，跟你们没关系，将你手里的东西拿来给我看看！”
周阳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用近乎命令的语气说道。
方一诺不敢怠慢，连忙起身去拿东西。
不多一会，再次进来，还没靠近，周阳就感觉到了阴气。
这次拿出来的是真东西了。
周阳一看，是一颗近乎圆润的玉珠子，确实是玉石，而且与小偷家里的那颗一样。
现在要说两个人没关系，他打死都不信。
“这东西从嘴巴里抠出来的吧！”
周阳没说是从尸体嘴吧了抠出来的，但是方老板也理解这话的意思。
“确实是抠出来的！”
方老板笑着说道，顺便端起茶杯，继续品茶。
在这一瞬间，周阳看到了方老板指头上有一条淡淡的印记。
“抠的时候挺用力的吧！这都抠出血了吧！”
周阳看着方老板的手指头，笑着说道。
“哈哈！”
方老板附和着笑了笑。
“哎！”
周阳感慨一声，放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