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利捡着话头就一顿埋汰。
“滚犊子,我特么这是不知道让啥玩应给拌一下子。”
刘大明笑说:“姐夫,现在猪跑了,咱赶紧往回走吧。”
“诶呦,我这脚使不上劲。”
王二利有点慌了,他紧忙蹲下拽着徐春林腿,“脚脖子疼啊?”
“你俩搀着我往回走,赶紧地吧。”
“我都多余跟你来,这送上门的大猪没留下?”
徐春林冷笑,“你不炮手么,你那精准度呢?”
王二利梗脖子道:“我晚间看不清,这大猪皮糙肉厚的,不打正地方能壳死啊?”
刘大明扶着徐春林左边,三人共同往前迈步。
“这猪真有600多斤,咱要是给壳下来,就到手50块钱啊……到时候咱仨一分,我拿二十,你俩拿十五,那不老潇洒啦?”
“姐夫,这事就别想了,我姐要知道肯定得打折我腿。”
王二利说道:“这事回去别叨叨,咱也不是净意儿找这头大孤猪的,迎面碰上了有啥法啊。”
徐春林撇嘴道:“你要是枪准点,送上门的猪能壳不下来?”
“别拿我话说我嗷,那你腿咋还瘸了呢?往后你叫徐拐子吧。”
“滚犊子,那你叫睁眼瞎,瞎摸虎眼!”
“哈哈…”
三人大笑着往前走。
遇着大孤猪之前,徐春林、王二利都感觉挺憋屈,但遇着大孤猪之后,却心情很是畅快。
打围人就怕搁山上跑一天都没机会响枪,但凡能响枪,哪怕没壳下来牲口,他们心里也能好受点。
更何况,三人遇事机敏,在黑灯瞎火之下给这头大孤猪来了三枪,分毫没伤到,就是徐春林点子背,不知道让啥玩应给拌倒了。
“大明,回去找你外甥,让他明天领狗上山帮你寻摸寻摸。”
刘大明点头:“嗯呐,我外甥点子幸,肯定能整着牲口。”
“话别说那么绝对,昨晚间我大哥一顿神吹,今个咋地?完犊子了吧。”
“那叫神吹啊?要不是遇着个傻比,瞎特么响枪,咱早都收拾完回去了!这特么狗叫枪响的,给咱薅出去六七里地!”
“可不是咋地,别让我知道是谁,要不然我肯定整他。”
徐春林冷笑:“整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