剌了一刀。
虽然不太娴熟,但这一刀没把狍子的肠子划开已经很不错了。
他连续割两刀,才将狍子腹部打开。
“取灯笼挂拖着点,这玩应滑有粘液。”
“嗯呐。”
在徐宁的指点下,王虎很快就把狍子的灯笼挂取了下来,然后挂在了树上。
这时,徐宁转头对常大年说:“大爷,眼瞅着中午了,咱也整点饭吃吧。给仨狗也喂饱,然后咱就去哪(nèi)边取(qiǔ)那头老母猪,咋样?”
常大年靠在树上,将烟卷在嘴唇抿一口,点头:“都听你地,你咋说就咋干。”
“妥!”
徐宁拍着王虎肩膀,“虎子,给黑狼它们割好肉,把肚囊子上的肉去皮再喂。”
“好嘞!”
王虎将狍子肚囊子上的肉割下来将近三斤,分成三块喂给三条狗。
黑狼叼着狍子肉狼吞虎咽,显然对着食物很是满意,嘴里还发出满足的声音。
二狼则是把肉条叼在嘴里,跑去了树后细细品尝,边吃边瞅着不远处的三狼,这三狼吃东西速度很快,待它吃完,二狼才将肉条吃下去半拉(lǎ)。
旋即三狼就跑了过来,但二狼早有防备,二狼紧忙叼起肉条朝着远处跑去。
“去!没出息玩应。”
常大年嘘呵一声,蹬出一脚却被三狼灵活地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