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婴清楚的看到吴邪有一瞬间咬牙切齿的神色，但很快又被他压下去了。
这个表情她可太熟悉了。
刚刚那会儿，他肯定是很想骂人吧。
吴邪忍了忍:“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张起灵看向九婴，随即淡然的移开了视线打量着周围环境:“说来话长。”
“那她是谁你总该知道吧。”吴邪回想起乍一眼看见九婴的那股惊悚感，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张起灵沉默一会，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九婴一眼:“她……”
九婴也想知道张起灵能说出个什么花来，也就没有搭腔，只是不错眼地盯着张起灵。
张起灵顿了顿，似乎是轻叹了一声:“她是可以信的人。”
这话说的九婴当即想给他鼓个掌。
瞧瞧人家话说的，说了跟没说似的。
但就是这个比较敷衍的答案，也让吴邪成功收声。
年轻的吴邪似乎对张起灵很信任，信任到张起灵说什么他都完全相信。
吴邪有些局促地看向九婴:“这样，我叫吴邪，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
“……婴。”九婴沉默了一会才蹦出来一个字。
面对这个面貌完全不同的吴邪，她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
第一次看见吴邪从年轻的小鲜肉变成沙漠中的模样时，他们还是在新月饭店砸别人的场子。
是吴邪、张起灵还有胖子，三个人张嘴就是那个熟悉的味道把几人之间的隔阂用最快的速度消除。
现在胖子不在，张起灵一个锯嘴葫芦，外加年轻时候还有些稚嫩的吴邪……
九婴不自觉露出了一个死鱼眼。
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办法交流的样子。
“鹰？”吴邪愣愣地重复了一遍，“好霸气……”
他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那刚刚那个是什么东西？”
“霍玲。”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