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肉。”
等老板娘把菜端上桌，她压低了嗓子问到:“听说灵隐寺得罪秦相国了？我还想上那去给我弟求个前程呢。”
现在不是饭点，摊上没客人。
老板娘左右看看，确认没有官兵之后才和他们聊起来:“哎呦，那哪是得罪了秦相国，那就是秦相国家自己造的孽！”
“还有这说法？”九婴脸上露出好奇之色，“我和弟弟还是头一次到这来，老板娘你给我们说说呗？”
老板娘看一眼锅灶，有些犹豫。
“再来两碗面，我弟饭量大刚刚和他闹着玩呢。”九婴笑眯眯地拍了拍鬼面。
“得嘞。”老板娘做成买卖，把面端上来的时候顺势就坐下了。
她神秘兮兮道:“我跟你们说，这秦相国不是什么大坏人，但他也不是好东西。”
“怎么说？”
“他当官没什么大错漏，我们能活就活嘛。但他儿子秦桓那可真不是个东西，仗着他爹的势鱼肉乡里平时流连花街柳巷，在街上看见漂亮姑娘那是直接抢回去糟蹋啊。”
老板娘说着气都不打一出来，她看了眼九婴和鬼面:“你们也得小心着点，这样的样貌让那畜生看见了危险得很。”
“晓得，劳您费心了。”九婴点点头，“那这和他们围着灵隐寺有什么关系吗？”
“还不是秦桓这小畜生。”老板娘压低了嗓音，“我听说他是造孽太多被鬼缠上了，八成是要灵隐寺的师父们去解决这事呢。”
小面摊上也只能打探出这点消息。
更多的内情恐怕是要找到当事人才能问清楚。
两人打探着路找到了秦相国家。
要说鬼气，没人比鬼面更熟悉了。
面摊老板娘说秦相府中闹鬼，但鬼面只扫了一眼便微微摇头:“一点鬼气都没有，反而是妖气重的很。”
“妖气？”九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