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则百无聊赖的坐在篝火旁。 狗娃子在外边劈柴分肉,阿狼则坐在门槛上,叼着烟杆,刻着木雕。 一切,都宁静祥和。 陈东实在无聊,伸了个懒腰,走到了阿狼身边:“狼哥,你刻什么呢?” “木雕呀。” 阿狼吧嗒了口旱烟,吐着烟气的同时,眼睛却有些空洞:“这人啊一闲下来,就想找点事做,自己琢磨着雕刻木雕打发一下时间。” 陈东低头看了看木雕,却是个女人模样,栩栩如生,甚至连发丝都清晰可辨。 俨然阿狼的雕刻手艺,已经很厉害了。 “像吧?” 阿狼举起木雕,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外边正奋力劈柴分肉的狗娃子,低声道:“这是狗娃子的娘,可惜啊,当年死在了野蛮子手里,狗娃子啊也是我和老娘发现媳妇儿尸体的时候,从肚子里刨出来的,还好保住了狗娃子一条命。” 低声言语,看似平静。 可阿狼浑浊的双眸里,却泛起了泪光。 平静的语气,却描述出了大雪原上生存最残酷血腥的一幕。 “能教教我吗?” 陈东看着木雕,渐渐地皱起了眉头,几乎无意识的点了点太阳穴:“我,我感觉,脑子里,住了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