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移开贴在她脸上的手，从桌上抽了一张纸，轻轻擦拭着指腹的奶油，擦完手，又将地上那个摔烂的草莓捡起来，扔进垃圾桶，“明天给你带一箱草莓补偿你。”
楚夕月一愣，“那倒是不用。”
感受到司砚好像心情欠佳，楚夕月犹豫地问：“司砚，你怎么啦？”
刚才去拿符之前不是还挺高兴的吗？
怎么突然就变脸了？
见他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瞧，楚夕月讪讪地问：“你这是来大姨夫了？”
司砚：“”
楚夕月一向如此跳脱，他也不想跟她打哑谜，直接问：“楚夕月，你觉得，我和段清翎谁更适合做男朋友？”
“哈？”楚夕月满脸问号，皱着眉，“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想问。”
楚夕月摇头不语，眼神中带着鄙视，“你先回答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为什么突然提起段清翎？”
司砚打着哈哈，指着那摞书最上面的理综笔记，开始胡扯，“我本来是想问为什么我这么优秀，还找不到女朋友的，但看到这个笔记，想起来段清翎好像也没女朋友？”
司砚倏地一笑，恢复以往的神态，“就想知道，我跟他，谁更有竞争力一些。”
楚夕月似乎是信了，摸了摸下巴，开始认真思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