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他就知道,要只是司淇没上钢琴课的事,司锦年用不着这么生气,肯定有别的事。
听司砚毫不犹豫回答,司锦年气得浑身发抖,整张脸面红耳赤,怒目而斥:“好!真好!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件事,整整两年,那么多次晋升机会,一次都没轮到我!”
司锦年整个人就像只蓄势待发的老虎,额头上、手臂上的青筋纷纷爆起。
“他欺负司淇,我打他再正常不过了。”
见司砚丝毫不知悔改,司锦年越发愤怒,将这两年郁郁不得志的火,全部发泄在司砚身上。
大步流星冲过去,伸手就将司砚手里的面条给打翻了,还顺带扇了司砚一巴掌。
“别!”
伴随着瓷器碎裂的声音,楚夕月惊叫出声,立刻跑向司砚,拿起他被烫红的手,轻轻托着。
司砚只是低着头,用刘海将他双眼遮挡住,任由楚夕月牵着他的手,在自来水龙头下疯狂冲水。
“我司锦年生下你,真的是家门不幸!”
说完,转身便夺门而去。
似乎是不够解气,司锦年继续发疯地说:“你跟你那个妈一样不要脸!小小年纪就把女人带回家!不检点!”
“砰——”
大门彻底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