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松了口气。
起身去关房门,却没想到叶宴迟正脸色铁青站在门口!
她杵在原地,有种婚内出轨被捉奸在床的感觉,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叶宴迟眼底全是阴鸷,垂着的手背青筋凸起,“宋津南一走,你总算舍得开门了。”
“我——”她真的没脸解释,垂着眼帘像个做错事的孩童,小声喃喃,“是我有错在先,对你不起。我就不留在这里惹你生气了,马上回西子湾。如果你想结束,明天上午我们就去民政局办离婚证儿。”
叶宴迟强势走进房间,把门反锁,板住她上半身,“你告诉我,是宋津南非要进来的,还是你约了他?”
“他敲门,我以为是保姆就开了门。”她据实相告,“只说了几句话,你就在来到门口,怕你误解把他藏在窗帘后面。”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准备把他留宿在我的房间了?”
叶宴迟顾虑重重,声音非常小。
只要他没有与乔晚分手的想法,现在只能大事化小。
叶夫人不喜欢乔晚,如果在为老太太守灵的节骨眼闹出笑话,与乔晚的隔阂更大,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他发自肺腑地想让乔晚融入叶家,可乔晚总是一次次打他的脸!
乔晚和宋津南这两次私会时间很短,叶宴迟笃定不会发生什么,但还是架不住恶心和反感。
看来,一味地以情服人,为她留面子大可不必。
有些话,必须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