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偻，裸露在外的皮肤很苍老，看着很粗糙，和华夏国内普通的老人没有多大的区别。
要说有什么特殊之处，也就是三春寿辉的那双眼睛了。
看着要比普通人锐利很多。
像狼一样。
这都他妈的是什么线索啊，叶少鸿都快要骂娘了。
普通的长相、普通的身高，皮肤看着还很粗糙，这样的老人，在民国年代的华夏，不说遍地都是吧，其实也相差不多。
至于津田岛石所说的锐利眼镜，没用的。
人的眼睛虽说是心灵的窗口，但也是可以隐藏改变的，最鲜明的例子，就是后世的演员。
而成熟的特务，尤其是像三春寿辉这种从事多年特务行业的老特工，他们每一个都是演技派，隐藏自己的双眼，很容易办到。
“真的没有吗？”
“你再好好想想，比如他有没有抽烟的习惯，走路的姿态、说话时语气是否有特殊的停顿方式等等……。”
“你给我好好地想，仔细回忆！”
叶少鸿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呵斥了起来。
“啊……。”
“等等，我……我好像是想起来了。”
“三春寿辉他的两侧肩膀，不一般整齐，这好像是他年轻时参军，常年使用枪械留下来的习惯。”
人啊，有时候就该逼一下。
津田岛石在叶少鸿的强势逼迫下，在短暂刹那的迷茫过后，终于是想起了一个不算线索的线索。
这也让叶少鸿的双眼立刻就亮了起来。
“参军多年？”
“这倒也算是一个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