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促成这桩生意,“姑娘觉得这张琴如何?这琴名叫焦叶,是本店最好的一张琴,但凡精通音律之人,只要听了此琴的琴音,定会称赞不绝,姑娘你听!”
他手指快速拨弄琴弦,琴声时而和缓,时而激昂高亢,似在故意卖弄。
薛雁回过神来,也觉得盯着人家看实在无礼,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不知这琴要多少银子?”
男子竖起了三根手指。
薛雁眉头一皱,脱口而出,“竟要三十两。”
一张琴而已,竟然要三十两银子,这琴既不能用来饱腹,又不能生银子,竟卖得如此之贵。
言观却道:“非也,非也,这张琴要三千两银子。”
“奸商。”薛雁不禁脱口而出,那张看似平平无奇,且看上去有些年代久远的琴,竟然要价三千两银子,“如此高价,你怎么不去抢。”
这时从里间传来一阵男子的笑声。
原来,霍钰得知那南珠头面到了薛家长女的手中,又听说她来了琴行为武德候之子挑选礼物,便想来会会这薛家长女。
“确实很贵!”霍钰对身旁的辛荣说道。不过他倒是觉得这姑娘甚是直爽有趣,不禁笑出声来。
薛雁脸色一红,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竟将心里话说了出来,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低声问道:“还有其他客人在啊?”
这间琴行并不在临街的位置,她方才进门,见除了言老板之外,也并不见旁人,方才传来的男子笑声,应是这内室雅间还有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