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说什么,突然有人拍了拍柏砚的肩膀。
我俩回过头,见到一张胡子拉碴的脸,来人惊喜地指着柏砚,“柏砚?”
随机,他又打量起我,指着我惊讶道,“诶——你是姜冻冬?”
看我面露疑惑,他赶紧介绍,“是我啊!我!贝!”
我望着眼前这个下巴全是胡茬,脑后的白发乱飞,围着条破旧红围巾的beta,透过他满脸的沧桑后,我才终于将他和记忆里我个头总垫底,但力气很大的贝联系起来。
在我的印象里,贝是最讲义气和江湖道义的,喜欢给别人帮忙,然后收对方为小弟。他有次帮我晒了被子,追了我一个星期要我叫他贝大哥。
我们三人一起往店外走去,不堵在人家礼品店里。
走出去的路上,贝频频往后瞧,他的目光总落到柏砚的脸上。走到门口,他实在忍不住,说了句,“你真是一点儿也没变老啊!”
柏砚如今的外貌已经顺利步入五六十的行列,配上满头白发也不稀奇了。
“他一把岁数了,哪儿能没变呢。”我打个哈哈敷衍。
贝看了看我,“和咱俩相比,那确实是没啥变化,”好在他也无意纠缠这个话题,转而问起别的,“你们现在在哪儿高就?我记得你们当时刚满十六岁就走了,是去了军校,对吧?都发达了吧?”
我又打了个哈哈,“讨口饭吃而已。”
贝也顺着说,“都是讨口饭吃,讨口饭吃。”说着,他热情地拿出一副手掌大小的画张路跑,“要不要看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