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火冒三丈地逃出那些尖货儿,光碟形状,上面印着各式各样的白花花的肉体,“什么尖货儿?你让我给我们老祖宗烧这种片儿?!你安的什么心!”
“死人怎么不能看了?谁规定死人就没有性生活了?死人不能bokiboki了?谁说的?哪条法律规定的!”摊主拍桌而起,怒发冲冠,指着客人大骂,“你们祖宗怎么有你这样的不孝子!”
客人也不甘示弱,“你给的都是男同片!我们老祖宗是女同!恐男!”
“啊……”摊主的气焰顿时熄了,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表情从义愤填膺变成尴尬讪讪,“这样哦……不好意思,给您换一下。”
闹剧结束,我和柏莱、姚乐菜静静地走开。一种死寂般的无语在我们中扩散,我沉吟许久,直到那家卖祭品片儿的小摊再也看不见了,我缓缓开口,“你们以后,千万不要给我烧片儿啊……”
我回过头,语重心长地告诉两个孩子,“我是萎人。”
柏莱和姚乐菜同时露出复杂的表情,类似于又无语又想吐槽,但想到我嗝屁了顿觉忧伤,最终欲言又止。
玉米啃完了,我打算带两个孩子去我最喜欢的牛肉汤店,我记得那家的拌面味道一绝。我扔掉木棍,拍拍手,身后的姚乐菜对我说,“叔叔,你可以不死吗?”
“啊?”我哭笑不得,“我不死我干嘛?”
姚乐菜和我四目相对,他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耳朵霎地红了。
柏莱少见地没出言讽刺此时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