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死了。
就像爹为了救娘一样死了。
温别桑转过脸,他恍惚看到了齐松慌乱的表情,朝他吼着什么。
他用力闭了一下眼睛,猛地再次睁开。
眼前瞬间清晰了很多,他看到了正在和沈如风缠斗的齐松。
”沈如风……”温别桑喃喃,他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接着,他蓦地大声道:“沈如风——!!!”
所有的声音倏地回归,他听到了利剑撞击之声,还有自己略显嘶哑的嗓音。
沈如风略退出去,神色警惕地望着他。
温别桑举起了手,道:“沈如风,万寿无疆。”
“砰——”
袖中的短炮喷薄而出,这明显不是雷火营当时的那枚短炮,温别桑被巨大的坐力震得退后三尺,胸口气血翻腾。
刚刚射出短炮的手臂像断了一般垂了下去。
齐松惊恐道:“公子!”
“北亓。”温别桑抬眸,凝望着沈如风,泪水浸染了透亮的眼眸,他举起了另外一只手,一字一句:“寿与……天齐。”
“砰——”
这一次的短炮出自左手,经过方才的坐力之后,温别桑的身体已经难以支撑第二次,他直接被巨大的坐力弹飞,重重跌落在承昀的身前。
两只手臂的剧痛让他脖颈浮起青筋,温别桑浑身颤抖,扭曲着啜泣了起来。
两枚短炮的火弹分别射中了最近的两个炮塔。
沈如风面无表情地看着火弹与炮塔相撞,这东西即便坐力再强,也不可能打的坏坚固的炮塔。
无他,太小了。
他冷笑一声:“就凭这?”
温别桑从地上凝望着天空,他用剧痛的手肘撑起身体,眼眸依旧干净的仿佛被水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