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不管两人去哪里,她都要追在两人身后。
村里的其他孩子就像某种约定俗成一样,到了某个特定的年纪后便变得讨人厌起来。他们笑话杰内西斯和安吉尔和女孩子一起玩,有一次这么说的时候被杰内西斯听见了,杰内西斯当时停下脚步,矜持地一抬下颌,用领兵打仗的语气对她说:揍他。
……揍谁?
那个喊得最欢的。
枪打出头鸟,擒贼先擒王。
杰内西斯不仅教她怎么打架,还实时在旁边进行场外指导。最后她将那个领头的孩子揍得鬼哭狼嚎,杰内西斯十分满意,对方则是抽抽噎噎地跑回家,找父母告状去了。
村里的大人们都熟悉她家里的情况,被她揍的那个孩子告状不成,反而被自己的母亲明白事情原委后揪着耳朵说了一通。
“……她家里没大人的,你不知道吗?”
“……有点同理心吧。”
“……可怜见的……”
当时好像是傍晚,天边铺满了夕阳。其他的孩子看完戏,都各回各家吃饭去了。残阳在影子在地面上拖得很长,被太阳晒了一天的虫鸣在草丛中蔫蔫起伏。
她站在原地的时候,杰内西斯说:“走了。”
她抬起头。
“……那么看着我做什么?”他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去我家吃饭。”
“啊,”她张了张口说,“但是我脚崴了。”
所以才只能站在原地。
“……”
杰内西斯:“你是笨蛋吗?”
他露出嫌麻烦的表情,然后不情不愿地背对着她半蹲下来,催促:“上来。”
话音未落,背上便已倏然一沉。
“……”杰内西斯被她扑得往前踉跄了一下,但很快就将她托住了。
他无语片刻。
“你抱得太紧了,松手。”
她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