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音微笑着说道,“真的不用了,我和许琳在一起,我和她一起吃饭就行了。”
顾淮宁知道许琳是骆音最好的闺蜜,想着有闺蜜陪伴,放松放松也是好的,简单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许琳看着骆音挂断电话,赶忙开口:“我的天啊,语气这么霸道,可说的内容却这么温柔?”
许琳就如同一个迷妹一般的贴在骆音身边,看着骆音微微泛红的面颊:“你怎么还害羞了呢?说话这么冷淡的老板,居然是个宠妻达人啊!酸了酸了,我太酸了!”
骆音笑着刚想和许琳说话,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骆音微微皱眉,竟然又是厉天瑞,骆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给自己打电话。
似乎自己和厉天瑞除了之前在家宴上的一次对话,就再无其他交集,说起来之前也曾给自己打过电话,不过自己没接到而已。
况且,说到家宴……
上次,厉天瑞对她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麻雀飞上枝头也不是凤凰”,让骆音心里怪不舒服的。
她总觉得,厉天瑞金丝框眼镜背后的那双眼睛,充满了虚伪和算计。
尽管他表面儒雅,但总让人觉得他的儒雅和客气礼貌,都是伪装出来的……
骆音接起电话还没说话,便听见厉天瑞冷漠的声音。
与平时那个温柔绅士的男人不同,他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冷漠,连客套都仿佛是伪装的——
“骆音,现在有时间吗?”厉天瑞说,还不等骆音回应,他又说道,“我在市中的路岛咖啡馆等你。”
骆音没明白怎么回事,便听见电话那头继续传来了声响。
“你最好不要告诉顾淮宁,否则……后果很严重。”
“厉先生……”
骆音觉得,自己跟厉天瑞算不上什么相识,他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仿佛能够猜到骆音拒绝。
厉天瑞笑了一声。
“骆音,你想不想知道你父亲是谁?”
骆音睁大了眼睛,父亲?
骆音还没说话,厉天瑞便挂断了电话,似乎知道骆音一定会来一般。
骆音震惊,厉天瑞竟知道自己父亲的消息?
可父亲不是早就死了吗?
周晴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从小打到,自己都只以为父亲是死了。
每次自己提起父亲,周晴就会露出一股非常厌恶的神情。
如果自己问很多次,周晴都会把自己骂走。
而恰恰也是因为如此,骆音对父爱的渴望愈发的增加。
从小的时候被人嘲笑没有爸爸,到长大之后被人欺负。
自己身边没有那个保护自己的大树。
骆音不止一次的梦见过自己的父亲。
梦里的父亲是温柔的,是爱着自己的。
小时候自己还问过爷爷,爸爸长什么样子?
可爷爷只是摇着头,病不想告诉自己爸爸的相貌。
长这么大,骆音就连爸爸的一张照片都不曾见过。
就仿佛那个人是真的没有出现过一般。
骆音忽然想起来穆念念嘲笑自己的时候。
那时候穆念念总会说:“你这个没有爸爸的野孩子凭什么和我抢东西,反正你也是个野种。”
穆念念每次这么说的时候,自己都会和穆念念吵一架。
换来的都只有周晴的恶语相向,以及穆正凌对穆念念的维护。
从那时候起,自己想要父亲的观念就根深蒂固的埋藏在心里。
骆音和许琳匆匆道别。
许琳也想留一留骆音的,可看着骆音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任由骆音离开。
骆音今天是穿着高跟鞋的,可现在踩着高跟,硬是跑了起来。
骆音只想马上见到厉天瑞,虽然不知道厉天瑞为什么会知道父亲的消息,但也许这是自己唯一了解到父亲在什么地方的希望。
快点见到厉天瑞,就意味着自己可以早点知道父亲的信息。
虽然听出来厉天瑞口中的威胁,但现在的骆音根本不怕。
没有什么比知道父亲的事情更为重要了。
骆音几乎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咖啡厅,虽然同是市中,但路岛咖啡厅的位置距离自己还是有一段距离的,骆音打了车,只用了不到10分钟就到了。
骆音坐在厉天瑞对面的时候,心情是复杂的。
虽然马上就能知道父亲的信息,但骆音还是担心,万一厉天瑞告诉自己父亲确实已经死了呢?
骆音不敢说话。
反倒是厉天瑞,竟也拿出了以往那副绅士的模样,温和的为骆音点了一杯式咖啡,众所周知式咖啡是最苦的咖啡。
只是骆音并没有发现厉天瑞的‘良苦用心’。此刻的她心心念念的都只有自己父亲的消息。
厉天瑞亲自为骆音的咖啡里加了两块糖,看起来体贴又关爱。
他用勺子在咖啡里搅出一条条黑色的涟漪,温柔的问着骆音:“你这么多年没找过爸爸吗?”
骆音抿了抿唇,她当然想找,可是一点线索没有,让她如何下手?
况且周晴一直和自己说父亲已经死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