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不曾亲自来贺,日后想要为你补上。”
“阿寰的病好了?”萧扶光也纳罕。
“不,医丞诊过,他是衰症。”景王蹙眉,“衰症正是对应生老病死中的‘老’,世间无人能返老还童。且他颧骨与额角红润,双颊依然透着灰败,十分不正常。”
“这岂不是同回光返照差不多?”萧扶光脱口而出道。
说罢,她又觉得不吉利,连忙捂起嘴巴。
景王也是一怔,过了好半晌才又说:“阿寰只是愚钝些,容易受旁人摆布罢了。而你叔父不闻不问,任由他颓废至今,实在造孽。”
萧扶光心道来了,于是顺着他的话试探问:“爹爹,我听人说,阿寰并非陛下所出?”
景王
面色一变,拧眉问:“你听何人所说?!”
不等她开口,他便猜了出来:“周尚书之前来寻过你,这种荒唐话是他说的?”
萧扶光没有否认,用问题怼了回去:“那阿寰究竟是不是陛下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