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的。”
顿了顿,她忽然一把拉住只顾向前看的高延宗,停住脚步。
“你和陆令萱的书信,你在高长恭面前说的话都发自真心吗?你只是为了要我死,过去那些话都是骗我的?”
他侧身站着,更显肩若削成,身量单薄,腰间蹀躞带缠满了腰刀、布袋、暗器,仍显得不盈一握,腰细腿长。
高延宗甚至吝啬于给她一个眼神,就这样目视前方,语气漠然。
“对,我就是来离间你们的!包括童男…我早就不是了。如果你投身陆令萱门下,可还要忍受我们当众淫乱呢。”
元无忧讽笑,“那我更要投身其中,享受你这狐狸精了!她能玩,我为何不能玩?”
听了这话,男子长睫微垂,极力压制着胸口的闷痛,高延宗还是被她的话中伤了。
她怎么就能轻易相信…也来贬损他呢?
高延宗再次掀开眼睫,朝她转过脸。那双灿亮的桃花眸子,骤然迸射出寒光。
他出声嫌恶,“我对你没兴趣,识相的,就离我四哥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