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你的生辰?怎么有些耳熟?”
元无忧也顾不上疑虑了,怕按下葫芦浮起瓢,赶忙顺着他的话,握住他捏木牌的手,
“既然女魃给我这个当新娘的机会,我自会按流程走。”
高长恭凤眼微斜,抽回了手,顺便把木牌扔在一旁褥上。“什么流程?”
“你可知,即将等待你的是哪些成婚仪式?”
“我又没成过亲,知道这些做什么。”
“方才你被搁置在此是坐帐,应该有喜婆过来撒帐,就比如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等,寓意早生贵子;接下来是结发,拜堂,夫妻对拜,饮交杯合卺酒,最后才是挑盖头,上头喜,吃喜饼饺子长寿面,最后送入洞房行周公之礼……”
新嫁郎瞪着眼,刚想夸她有礼生喜婆的潜质,又意识到不对劲,
“你怎知道的如此清楚?难道在华胥成过亲?”
“我即便没成过亲,还没看人成过亲嘛。”
她又抓住他微凉的手,连摩挲骨节带揉捏,
“我只想把你娶回华胥,给你的嫁衣绣满金玉宝石,把华胥最耀目的国宝都捯饬在你身上。”
“……好轻狂,华胥女帝成亲的排场,都未必有你形容的这般浮夸。”
高长恭正想啐她一句:难道你要进华胥皇宫偷国宝么?
她便双手攥着他一只手,顶着精致英气的娃娃脸,通透的褐色眸子一眨不眨地、郑重坚毅的盯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