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长恭点头应着,“劳烦姑姑拿张纸来,我这就写个欠条,你要什么便给什么。”
元无忧一边去桌上找纸笔,一边啧的一声:
“有被笑到。说得好像你给得起似的。”
大哥登时恼了:“?除了皇位!这世上有什么是我高长恭给不起你的?”
她也没安抚他,只是把纸往床沿儿一拍,落笔在纸:有悖孝道。
而后施然直起身,拎起纸来展示,冲他挑眉,
“四侄子一副贞洁烈男,恪守男德的样子,真让姑姑心痒难挠。”
“……”
高长恭语塞住了,也懒得再与她争辩。
正在这时,忽听外面有脚步声响,还有个低沉悦耳的嗓音喊大哥来喝药了,他连忙撵她,
“五弟回来了,姑姑帮我端药去吧。”
她哭笑不得,只好讪讪放下手里的纸笔,
“不是,咱俩清清白白我又没摸你,还怕被五侄子看见吗?而且你五弟什么场面没见过啊?”
小表姑一副坦然的样子,倒把四侄子憋的眼睑泛红,急忙呵斥:“请自重!逼我毒哑你啊?”
“……”甚会害臊的大狼狗,真让她心痒难耐。
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为了长久考虑,元无忧还是依言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