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文圣公送砚台和墨条,只要在文圣公面前说上一句,你这状元,呵呵,也就当到头了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是给文圣公送砚台和墨条的。”
梁安有点儿震惊的看着孟广义,说话有点儿夸张,那表情那动作任谁看了都知道,并不是害怕的,反而是像是看不起别人一般。
孟广义脸色也是有点儿不自然。
“我怎么不记得我父亲要收砚台和墨条啊?而我父亲的砚台还是我哥给他用石头雕刻的,美其名曰君子不能只读书读傻书,还要身体力行。
而那磨条好像是我做的吧,虽然隔三差五就被父亲拎过去臭骂一顿。粗手粗脚研的墨条里面熏的炭颗粒大小不一,写出来的字有时候不是很完美,怎么我爹的砚台和墨条就成了你们给他送的?”
孟广义这像是自言自语的一句话,确实说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你爹?我们周家是给文圣公送砚台和墨条的,你却说送给的人是你爹,那你是什么样的身份?”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心中想着这一个问题。
他居然敢说文圣公是他的爹?
所有人都能够明白孟广义这一句话,而孟广义看着众人安静下来,也像是为了显摆一般,从怀中摸出了一个木牌。
“看,这是我爹的令牌,难道看到如此令牌还不相信我是文圣公的公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