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不是了。” 高岄想想也对,所有的猜测都不如眼见为实。 两人决定先不管柳星白,往鸿运赌坊去看个究竟。 ** 鸿运赌坊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赌坊,每天都客似云来,日进斗金。 这里还有个对赌客们十分友好的规定,就是只要能给赌档带来一定的人气和足够的金额,就可以以私人的名义在赌坊里面开设赌局,盘口若是够大,赌坊还能出人帮忙。 高岄和师岚很快找来,借着夜色在屋顶上观察一阵后,精准的在赌坊大堂的东南角找到了目标人物,那激动昂扬的,对金钱充满渴望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熟悉。 “来来来,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可以来下注啊!” “众所周知,柳星白乃武林盟主江秋寒的首徒,正所谓流星白羽腰间插,剑花秋莲光出匣,他曾一剑单挑黑水寨八百人,将那作恶多端的八大寨主打得满地找牙,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武功高强,少侠典范;” “再说长信侯世子云庭,六壬书院院主洛清尘首徒,江湖人称停云公子,一把扇一个人逼退无良谷众恶,拯救李家堡上下几百条人命,正所谓朝饮木兰之堕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停云公子品行高洁,功在当世,武学造诣更是深不可测;” “两位名满江湖的少年英侠约战京城,百年难得一见,诸位看官难道不想亲眼见证这场旷世之战吗?来来来,走过路过都来下个注,为你心中的少侠出一份力,赌一份支持!” 赌档被围得水泄不通,一个白衣书生服的年轻人正蹲在凳子上口若悬河的揽客,经由他那不遗余力的宣传与讲解,还真有不少人上前下注,有押柳星白胜的,也有押云庭胜的,还有押平手的,总之生意兴隆。 忽然,赌坊大堂传来一声‘啪’的巨响,吸引了赌坊中所有人的目光,只见一个红衣女子,手执长鞭,俏然而立,鞭子带起肃杀之气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又见她一身江湖中人的打扮,稍微有点眼力见儿的都不敢上前招惹。 在红衣女子身后,还跟着一位姿容独绝的姑娘,只见她双手抱胸,神情淡漠,眉间的冷意使她有种难以言喻的疏离,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她们走入后,赌坊中人下意识往两边退却,她们两人径直来到赌坊大堂东南角的赌档,红衣少女将鞭子卷起拍在那赌档下注台上,静静看了一眼对面躲在赌桌底下,却没有藏好的屁|股,好整以暇的问了句: “谁做庄?” 她一出声,桌下的屁|股就为之一抖,周围自有人为她指路: “他!他做庄!” 不用师岚和高岄动手,桌子下面的人就给七手八脚的拉扯出来,是个年轻俊秀的小公子,穿着书生服,颇有文气,就是他自己不太讲究,在身上挂了七八个布袋,颜色各异,不知道装了什么。 他给人揪出来,被迫正面对上师岚和高岄,一双眼睛突然笑成弯月,搓着手打招呼: “哟,是二位啊,我当是谁,吓我一跳。那,那什么……是你娘让我来的,你身子怎么样了?来我看看……” 那年轻人说着从赌桌那头绕过来,上来就想拉高岄的手,被她一个推手拒绝,指着赌桌上的两堆银子问: “干什么呢?” 年轻人抓了抓耳后,难为情的说:“机会难得,赚,赚点小钱。” 高岄又问:“怎么个赌法?” 年轻人见高岄面色冷凝,喜怒不形色,拿不准她的意思,支支吾吾的说: “就……下注。看……最后谁赢呗。” “下多少了?”高岄问。 年轻人干咳一声,不敢隐瞒:“呃,柳星白这边一百三十多两,云庭这边一百七十多两。” 高岄点点头:“加起来有三百两了?” “差,差不多,哈哈。” 年轻人看见高岄嘴角的冷笑,脚底有点打飘,眼角余光不住往外瞟,已经开始寻找最佳逃生路线了。 “你开什么玩笑?”果然,高岄怒了,只见她拍着桌子对那年轻人骂道: “你居然拿柳星白来赌钱?他哪里对不起你?你给人看错病,人家追杀你的时候,是谁冒死相救?就为了赚这一百多两?你丧良心!” 年轻人被她骂得缩头缩脑,不敢言语,等她骂完就从善如流的说: “是,是,你说的对,我马上……” “五百两!”高岄啪的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甩在柳星白那边的下注台上,豪气干云的说:“我押柳星白胜!” 缩着脑袋的年轻人:……?? 看着桌上的银票,年轻人抹了一把冷汗,腰板不自觉的慢慢挺直,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