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令人满意。 臧天羽风尘仆仆,闲情雅致也一贯欠缺,诚实回答:“属下不懂香道。” “无趣。” 绣屏后人影一动,走出一位颀长少年,约莫十七八岁,目若灿星,清俊至极,比七尺有余的臧天羽还要高出大半个头,渊渟岳峙,气质卓然。 他修长的手上拿着个点燃的香炉,袅袅青烟缭绕,只见他将香炉举到臧天羽面前,用手背轻轻挥了两下,让烟雾蓬松开,似乎希望臧天羽闻清楚后给出一点反馈。 然而此举于不懂风雅之人来说实在有些为难,臧天羽无动于衷,兀自板着一张刚毅严肃的脸。 少年见状也懒得再对牛弹琴,将香炉搁在窗边矮榻一叠人物画像纸上,问起他正事: “所以说,这么多年,人终于出现了?” 臧天羽松了口气,正式回禀:“是,不过她又做回老本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