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宛……”沈母下车后,见她没动,嘴唇嗫嚅道,“天价翡翠的事情……我跟你爸当年也是走投无路,而且凝凝那会儿又生病,所以我才迫不得已……”
“这件事,我没怪你……”沈听宛想了想,??看向沈母,“妈,您娘家在洛州,您有没有想过带姐姐还有爸一起回洛州?”
“啊,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说这个?”
沈听宛叹了口气,她有预感,随着自身后的秘密被曝光,沈家总有一天会被自己牵连的。
不管怎么说,沈家这十年来的养育之恩,她还是记得的。
“您好好考虑一下吧。毕竟你今天在谢行舟面前说了不该说的,就当是为了姐姐还有爸爸。想清楚后,我送你们回洛州安顿。”
说完这些,沈听宛从新开出了地下车库。
只是刚驶出小区,她就把车子靠在路边停了下来。
晚上九点,沈听宛摁响了沅江别墅的门铃。
在外等了十来分钟,大门才缓缓打开。
谢谨殊只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手里端着半杯红酒。
瞧见来人,禁不住勾了勾嘴角,还没开口,胸口就被小女人推了一把。
谢谨殊脚下踉跄,直接坐在了地上,
还是头一次瞧见谢谨殊这么狼狈,沈听宛屈身凑了过去,“殊爷,什么时候这么虚了……”
“我虚不虚,你等会儿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