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五条悟拿得出手,就算那群老家伙不顾及师生关系,也得想想一个快奔三的老男人,能不能让小姑娘动心。 更别提加茂家了,他们这代唯一一个年纪能力都合适的,就只有身为次代家主的加茂宪纪。 有些不知当年内情的加茂族人倒想要试试,那些知道内情的敢吗,血缘关系摆在那儿L呢! 禅院直毘人越想越生气,多完美的条件呐,从小长在禅院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要这臭小子争口气,不妥妥能够顺利成婚吗。 现在呢,高专优秀又适龄的小伙子多了去了,缘丫头也不再受禅院家辖制,之所以还能保持现在的关系,全靠他一张老脸撑着。 他和对方都清楚,哪天这份从小养到大的恩情耗完,就是二者分道扬镳之际。 看着还跟个傻子似的在那儿L抱怨的蠢儿L子,禅院直毘人心头一梗,一时冲动,抬起手便狠狠削了他一下。 最强一级咒术师的名头可不是虚的,更何况是被誉为“最快”术式的【投射咒法】,禅院直哉还没反应过来,后脑勺便传来一阵钝痛。 他委屈地捂住脑袋,不满地嚷嚷道: “老爸,你做什么!” “没什么,看到有只虫子。” 不动声色地收回手,禅院直毘人轻咳一 声,掩饰般喝了口身前的清茶,老练地转移话题。 “你不是不喜欢缘丫头吗,现在又来闹什么。”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忽然这么问,禅院直哉猛地一顿,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结结巴巴回答道: “是,我是不喜欢她啊,笑死,谁会喜欢那种女人啊,连温顺听话都做不到,从禅院家学到的东西都进狗肚子里了吗……” 渐渐的,他的声音越来越连贯,最后甚至斩钉截铁地下定结论。 “我是不喜欢她,但属于我的东西,就一定得是我的,别人不能抢!” 金发的美男子骄横又跋扈,阳光穿过檐廊,洒在他的脸上,夺目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禅院直毘人盯着看了他许久,才极为认真地一字一句说道: “幸好你老子遗传给了你一张俊脸。” 不怪缘想要阉了这臭小子,要不是那为数不多的父爱拦着,他也很想揍对方一顿。 不是,怎么就能这么欠呢? 不管是自己还是他母亲,都挺正常的啊,基因变异了? * 东京的街头车水马龙,红绿灯闪烁,行人站在马路两侧,等待信号灯转绿再通行。 有在人行道旁等待的母亲,趁此机会拉开婴儿L车的顶棚,想看看心爱的孩子。 视野骤然变亮,妈妈的脸出现在眼前,小婴儿L“咯咯咯”地笑开了花,却在见到她身后的东西时,蓦地停了下来,好奇望过去。 注意到孩子不同寻常的举止,这位母亲同样转过头,顺着其视线望去。 不知为何,周围都站满了要过街的行人,她身后却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俊朗的年轻男人。 目光从他额上的那道缝合线扫过,这位母亲有些犹豫,大概是因为对方的笑容太过亲切,看着并没有什么攻击性,她渐渐放下戒备,笑着搭话道: “我们家孩子很喜欢你呢,一直看着你。” “是吗?” 男人早就注意到身边人的注视,面对搭话也并不惊讶,只是弯下腰,看着襁褓中的婴儿L,笑得如沐春风。 “我也很喜欢小朋友呢。” 常人不能见之视界中,三个外形可怖的诅咒围绕着小小的婴儿L,开始七嘴八舌。 “普通的人类幼崽能看见我们吗,这幼崽有咒术师的天赋吧?” 长着个富士山脑袋的诅咒趴在婴儿L车边,紧紧盯着对方,好奇地伸出手指,想要去戳一戳。 然而,漏瑚的手指还没完全碰上,就被另一边的花御给中途拦了下来。 “!¥@(*&a;%@—5!-&a;@” 意味不明的呓语从高大苍白的咒灵嘴中冒出,这语言拗口又晦涩,不属于当今世上任何一种语言体系,漏瑚却像是听懂了般,悻悻地收回手。 “知道了,我又不一定会弄死这只人类幼崽,哪有这么容易被咒术师注意到。” “噗~噗~ ” 最后一只诅咒仍是咒胎形态,外形有点像是只肥嘟嘟的红色章鱼,身上还盖着块白布,时不时发出奇怪的声响。 大概是幼崽之间的互相吸引,小婴儿L一直伸着手,试图去够到小章鱼(划掉)陀艮的触手,却总是被其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