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可以把自己卖到教坊司去，让那些粗鄙的商人践踏自己的身体和尊严。
“老爷，我哪里错了，您说，我改还不行吗？别这样，我吓得慌。”秦梦瑶终于扛不住了。
李大牛叹了一口气，“我给你一个机会，说你是谁。”
秦梦瑶愣住了。
我的身份暴露了？
事实上，秦熙虽然罪该万死，可家属最多也就是打入教坊司，杀良冒功案的时候秦梦瑶才几岁？
但秦梦瑶的身份关系到姜真羽在南诏国的布局，秦梦瑶敢说吗？
随即，她醒悟了，姜真羽成功与否不说，即便成功了，自己的结局是什么？
如果姜真羽失败了呢？
那自己的结局是什么？
想到这里，秦梦瑶普通跪在地上，“老爷，我坦白，我隐瞒了我的身份……”
别看眼泪哗啦啦的下，可秦梦瑶在指缝里看李大牛的脸色，看到李大牛松了一口气，秦梦瑶也松了一口气。
这一波赌对了！
“我叫秦梦瑶，是江南临安秦家家主秦熙的女儿，江南杀良冒功案就是我爹一手谋划的。
其实我是崔家的嫡系，我爷爷受崔家家主之命前往江南……”
秦梦瑶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包括当初是如何假死逃脱，然后在姜真羽的安排下到了南诏国……
李大牛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已经不是黑风寨那个莽夫，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已经能够独当一面。
羽林军那么多的老油条都让李大牛收拾的服服帖帖。
秦梦瑶这点小伎俩根本瞒不过李大牛的眼睛。
但他和其他人不同，是念旧的，日久生情。
何况这个时代的观念和后世不同，后世我杀你丈夫你还不跟我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