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以张梁的身后，就算是十个八个一碗玉也伤不了他。
可他现在的反应迟钝了几十倍，任由一碗玉刺入了他的心脏，然后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一碗玉。
“你……”
一碗玉的眼神里满满的恨意，她嘶吼道：“我叫夏雪凝，我不叫一碗玉，我也不叫小玉，我是江南夏家的人！十年前，你杀我全家，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江南夏家？
张梁终于想起了那是谁，可是他也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杨凌第一个反应过来，他一把按住了一碗玉，“你为什么要杀人？他可是你的丈夫。”
“奴家叫夏雪凝，家父是江南大儒夏云志，十年前张梁诬陷我夏家勾结匪类怒蛟帮，杀我满门……如今我已经给家父报仇了，要杀要剐随意！”夏雪凝看杨凌的眼神没有一点光芒，已经抱了必死的念头。
“怒蛟帮？”杨凌奇道：“怒蛟帮帮主凌战天已经死在了燕州，十年前……”
四周的羽林军将士原本想过来杀死夏雪凝给张梁报仇，可杨凌在那里谁敢动？
“燕国公，杀了他给张统领报仇！”张梁的亲信鼓起勇气道。
“杀了他十年前的案子你来审吗？”杨凌反问道。
吓得那个人不敢吭声。
“你放心，如果十年前真的冤枉了你夏家，我一定会帮你翻案，来人，把夏雪凝带走。”杨凌道。
“燕国公，”雍王拦在杨凌面前，“这件案子轮不到你管吧？皇城司可以查，刑部可以查，大理寺也可以查，唯独您没有执法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