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是那记仇的人吗？我只是看你一眼而已，是你自己心里有鬼。”
“你不是记仇的人？那王相就是记仇的人了？”杨凌反问道。
“王相当然不是！”张行成差点嘴瓢了。
魏皇平静道：“闹够了吗？杨希直，你把朕的御书房当成菜市场了吗？你可知道朕为什么喊你来？”
“知道！”杨凌直言，“草原武尊付玄要来拜访大魏，他是突利可汗的结拜兄弟，还是铁勒王子的师傅，听说铁勒王子也跟着付玄来大魏。”
“那你说付玄为什么要来拜访大魏？”魏皇又道。
“臣刚入冬的时候因为拜火教屠杀了匈奴一个部落，给了付玄一个借口。但即便没有这件事，付玄肯定也会拜访大魏，因为匈奴的形式不好过。”杨凌把路上想的和李南栀讨论的话说了出来。
“西夏支持薛延陀、我们瓜分瓦剌以后，匈奴的形势并不好过。从下属部落信奉拜火教就可以看出来，匈奴可是信奉狼神的，突利也叫金狼汗王！这说明匈奴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他们已经不像几十年前那样强大了。”
杨凌一边说，一边看魏皇的脸色，见魏皇没有不悦就越说越顺溜，他说着说着，突然生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扯淡的理由，“我猜付玄是想借我屠杀部落的事情，勒索一笔钱，然后在北疆互开商市。”
“胡说八道！”张行成毫不犹豫的第一时间怼杨凌，“匈奴历来没有和大魏要求开过商市，那草原蛮族只会杀伤掳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