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神秘而强大的男人桃子眉毛挑了挑，不屑道：“夕瑶，不要用你的眼光来看别人。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的。王妃是长辈，姑爷和小姐都要喊一声小姨！再说王妃比姑爷大那么多……”夕瑶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说话。心中却忍不住吐槽：什么小姨？有血缘关系吗？大那么多？不就是十岁八岁吗？有多少恩客是喜欢比自己大的小姐姐？在教坊司里这些事情见多了，根本就不稀奇。再说，王妃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三四岁，哪里老？哪里大……呃，确实很大。如今人家是相亲相爱一家人，自己多嘴反而不合适。再说自己就算进了杨家门也是一个妾，这些事哪里轮到自己操心呢？李安澜对香水生意并不在乎，对她来说钱够花就行。现在黑风寨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镖局、陶窑、茶园、火锅城，这些生意收入已经够了。有利润，但不会引来别人眼红，有滕王坐镇即可。而香水利润太打了，哪怕蜀王妃都有些压不住。如果能够交给皇室换取平安的话，李安澜没有意见。“安澜，你放心！县男的爵位必须给，包在小姨身上。至于香水的生意，蜀地必须是咱们的。其余的地方咱们本来产量也有限，卖不过去，就交给皇室。”蜀王妃感觉有些愧疚，毕竟背着李安澜做了一些见不得的事。“小姨，您看着办就行！”李安澜压根就没有想那么多。吃过早饭，蜀王妃带着杨凌去见魏皇。魏皇和武皇后笑嘻嘻看着杨凌，既然杨凌来了，肯定是答应了。“臣有罪！”杨凌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上来就请罪，直接把魏皇给搞蒙了。魏皇惊呆了，“希直，你有什么罪？”杨凌这才把酿好的高度酒拿出来，“这是香水的核心秘密，臣有愧、臣不敢把酒献给皇上，臣怕！”魏皇闻了闻，又尝了一小口，更加醇香、有味道。“你怕什么？”杨凌把酿酒需要消耗大量粮食的事情讲了一遍，并说出了自己担忧的事情。“皇上，配方一旦被门阀世家知道，他们可不会在乎粮食的事情，会大肆酿酒谋取暴利，不利于大魏长治久安！”魏皇动容了。这哪里是有罪？分明是心系社稷！看看杨凌，再想想家里那一帮子畜生皇子们，一个个只知道争权谋利，谁想过大魏江山？杨凌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魏皇眼中“别人家的孩子”，还生出了回到京城后狠狠抽那帮皇子的念头。酿酒有多高的利润，魏皇清楚。他都有些难以抵挡住酿酒的诱惑，可去年大魏大旱后又遭遇了寒潮，粮仓储备的粮食直接掏空了。缺粮啊！必须压下这个念头。他看了杨凌一眼，“希直，你放心，朕心里有数。你不但进献香水秘方有功，还心系大魏社稷。朕绝对不会让你吃亏，就封你为黑风县男如何？”呃？杨凌想过魏皇很无耻，可没有想到魏皇竟然能无耻到如此地步。黑风县男？不就是黑风寨吗？你给我个县能死吗？特么的，见过抠门的没见过这么抠门的。魏皇突然哈哈大笑，指着杨凌笑骂道：“你以为朕有那么抠门吗？看看你的样子，不过终于有点年轻人的样子。蜀州旁边不是有个长乐县吗？朕就封你长乐县男，食邑一百户。不是朕抠门，而是大魏已经二十年没有封过爵位，朕还要应付那些御史言官。所以食邑只能给你一百户。”一瞬间，杨凌被魏皇给感动了。这个皇帝的人格魅力非常强，感染力也非常强，让自己忍不住生出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念头。可想到龙胤月的遭遇，他有一种非常强的割裂感。其实不矛盾。不喜欢庶子是时代造成的。杨凌连忙谢恩，并把准备好的香水秘方交给胡金南。武皇后拉着蜀王妃的手笑道：“你这外甥可真懂事。”杨凌看着武皇后心中一动，他已经知道武皇后和小姨的关系，既然如此何不再加一层羁绊？“武皇后娘娘，臣和您旁边这位姐姐一见如故，不知道臣有没有荣幸和这位姐姐合伙在京城做点小生意？”武皇后看了看身旁萧眉儿，“眉儿，既然杨希直觉得和你有缘，你们就合伙做点小生意吧！”魏皇抚须而笑，看杨凌的眼神更加满意。云州黑风寨火锅城的生意很火，很多人模仿，可汤底是秘方，根本仿不出来。京城也出现了火锅，可味道就那样。杨凌说是跟萧眉儿合作，其实是不想让魏皇觉得欠他人情。到时候酒楼挣的钱还不都是内库的？有钱了腰板才能挺直。别看魏皇是一国之君，可花钱只能花内库的；内库收入来自皇家庄园、商铺等。要是敢花国库的钱，那就是昏君！甚至国库钱不够的时候，还要从内库里拨钱。穷起来，皇上也没有尊严的。像杨凌这么懂事的孩子，谁不喜欢？嗯，想起自己那帮子混账儿子，魏皇再次坚定回到京城以后狠狠抽一顿的想法。尤其是太子，老子看你不爽很久了。杨凌见事情说完了，主动告辞。很快圣旨下来了，因为杨凌写《三字经》、《横渠四句》有功，又著作《画皮》警示天下读书人有功，特意封长乐县男，食邑一百户。一开始听到封爵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可看到食邑一百户，才恍然大悟，不是世袭，还只有一百户食邑，不愧是魏皇！一如既往的抠门！县男是从五品，而段志天这个高配县令才是六品。杨凌比自己的顶头上司高半格，这就尴尬了。但意想中的尴尬没有发生，段志天心中杨凌是一个神秘而强大的人，要巴结、抱大腿的大人物。别说封爵了，就是魏皇宣布杨凌是他的私生子都不意外。“杨凌，咱们兄弟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