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任室长卡梅罗斯皱着眉,叙说着白井月的问题,那龇着牙发出的声音,足以说明卡梅罗斯心中的怨气之深。
对此,白井月毫不在意:“无所谓啦,卡梅罗斯。反正今天你们要谈的问题,有没有我都一样的,不是吗?说起来,今天似乎多了一个人啊。”
白井月微微侧过头,看向了卡梅罗斯的身后,在那里,有一个人浑身笼罩在黑色衣袍中。
“我们的谈话,他能听吗?中央厅的人?”
卡梅罗斯摇了摇头,说道:“他是书人的继任者,这次过来,负责记录我们这一次会议。”
“哦?就是只记录历史的书人?这种感觉书人也可以成为驱魔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