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有关他的任何信息。
至于那只据说被关在塔里的鬼王,更是无人知情,似乎也没人见过。
兔子头悄悄跳近,张口把漂浮的光点全吃了。
连译没有阻止,它刚刚吃完,南灯拿着一瓶符水进来。
“这应该是天师留下的,”南灯把符水放进连译手里,“你快喝了吧。”
连译“嗯”了声,打开符水的盖子却没有喝,趁南灯不注意时倒进了窗边的盆栽里。
他天生煞体,符水起不了半点作用。
南灯也不想喝符水,把剩下的一瓶存放起来。
他又发觉了一个问题,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是两瓶呢?”
难道天师知
道屋子里有两个人?还是碰巧而已。
连译听见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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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与怨魂同一时间出现,但看他的各种反应,又不像是提前预知。
连译转身来到书房,打开抽屉取出通讯器。
通讯器里果然有几条未接的传讯,还有几条文字信息。
翁平然也来了这片区域,林玖晚上还试图联系过他,很可能是联系不上所以来了一趟。
看着几条未接传讯,连译眼底显露出隐约的杀意。
他不信任任何人,包括内庭的天师,如果林玖发现了南灯的存在并有异动,他不介意直接杀了他。
这时,通讯器收到了一条新的文字传讯,正是林玖发来的。
“连首席,今晚抓捕的怨魂,需要记录在报告当中吗?”
每天各支小队遇上的重要状况、一共抓捕了多少只怨魂,都要记录好整理送回内庭。
林玖会主动询问,看似是在向他示好。
连译冰冷的神色未变,立即接通林玖的通讯号码。
片刻后,林玖的声音响起:“连首席?”
“今晚的事,”连译开门见山:“你知道多少?”
林玖不太能摸得准连译的态度,只觉得他的语气中带着冷意。
他斟酌着说道:“前几日一直联系不上您,我原本想去找您,碰巧遇上怨魂出现。”
连译一时没有出声,林玖继续说道:“那些怨魂由您来处理的话,可以不做记录,老师也没有多问。”
“其他的……”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看见异常,不清楚。”
他不小心撞见连译的私事,这并非他的本意,林玖想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更不会告诉其他人。
通讯那头安静了片刻,连译再次询问:“你的老师,现在在哪?”
林玖的老师是翁平然,他赶紧回道:“近来好几个区域疑似出现相同的病症,老师正在医院这边。”
难怪翁平然没过多询问今晚的事,他估计忙得没空管连译。
身为首席天师,连译应该是最清闲的一个,也没几个人敢给他安排任务。
“怨魂不用记录,”连译最后说道:“有事我会联系你,不必再来找我。”
话音刚落,他切断了传讯。
林玖放下通讯器,着实松了口气。
他更加确定,连译与那名少年的关系匪浅。
不过即使连译不受禁制所伤,天师与普通人的结合也十分少见。
因为天师要抓捕鬼魂,时常陷入危险,还可能会被逃脱的怨魂盯上,报复其身边的人。
也许今晚的情况,就属于这一种?那怨魂又是怎么知道连译身边有人的?
林玖又开始头疼,按了按眉心。
另一边,连译将通讯器重新锁进抽屉,还有满满一罐子怨魂。
南灯正好过来找他,站在外面敲了敲房门,一边打哈欠:“
() 我困了,想去洗澡。”
连译转过身,他一看见南灯出现,眉眼变得柔和下来,应道:“好。”
他领着南灯去浴室,为他调整好热水的温度,叮嘱不要洗太久。
南灯点点头,一会儿L洗完了,还得让连译帮他吹头发。
“过两天,”连译突然说道,“我带你离开这里。”
南灯好奇:“要去哪里?”
他没问为什么离开,应该是愿意跟在连译身边的。
连译摸了摸他的黑发:“再说吧。”
真要离开的话,南灯第一个想到的是小黑猫。
黑猫已经好几天没来看过他,不知道去了哪里,是不是在忙。
南灯希望能向它道别,还有那只会飞的小精灵。
他再次点头,伸手接淋浴头洒下的热水,又听见外面有动静,听着像是兔子头弄出来的。
南灯喊了一声:“小兔?”
“我去看看。”
连译让南灯尽快洗,起身离开浴室,循着刚才的声音来到书房外。
他推开虚掩的房门,看见紧锁的抽屉不知何时被打开,兔子头正埋在里面,压着一个陶罐猛啃。
“小兔!”
连译厉声道,上前想阻止,却还是晚了一步。
陶罐里的鬼魂,全被兔子头吃得干干净净。
兔子头望着连译,若无其事地睁着漆黑的双眼,憋不住连着打了两个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