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学生之言皆是发自肺腑,句句属实。”
林默指着自己的眼睛,“您看学生充满真诚的眼睛。”
阎世鸣失笑,“行了行了。”
当两人走来以后,安幼鱼眼眸一弯,“阎老师好。”
“丫头,不用这么客气。”
阎世鸣习惯性地想摸摸胡子,可手举到一半时,才意识到今天早上起床时,将胡子剃的干干净净,笑容中不由浮现出尴尬之色。
林默出声,“老师,外面有车,我已经给您定好了酒店,咱们先去酒店放一下行李。”
“呦吼?”
阎世鸣惊讶不已,“你小子突然对我这么好,我真的不太习惯。”
“瞧您这话说的,应该的。”
林默笑着对安幼鱼眨了眨眼,“前面带路。”
“好。”
走在前方的安幼鱼,背影之中带着几分雀跃。
在帝都这个陌生的城市见到了熟人,她莫名有些开心。
二十几分钟后,三人到达酒店。
放下行李后,阎世鸣看着房间奢华的装修风格,面露不悦地看向林默。
虽然阎世鸣什么都没说,但他的眼神已经表达了一切,不喜欢林默这种铺张浪费的安排。
有着上一世记忆的林默,在察言观色上的造诣并不浅,瞬间就领会了阎世鸣的心思,悻悻道:“下次注意。”
阎世鸣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
怎么说,这也是学生的一片心意。
林默定的套间,当他和阎世鸣在卧室置放行李时,安幼鱼一个人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居高临下地望着绵延的护城河,以及高楼大厦林立的景象,看得津津有味。
突然,她的肩上出现了一只大手,吓得她脖颈一缩。
听到熟悉的笑声时,她这才意识到身后之人是谁,气呼呼地转身看向林默。
小拳头高高举起。
接着,落向林默的胸膛。
不过,随着她的拳头距离林默胸膛越来越近,落下的速度却越来越慢。
最后两者相触之际,软绵绵的力道让站在茶几旁喝水的阎世鸣看得直翻白眼。
这是打人吗?
不,这是打情骂俏!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不是人。”
“?”
林默嘴角一勾,“我是狗。”
安幼鱼:“……”
不是,哪有这么聊天的啊?
这话,让她怎么接?没法接啊!
阎世鸣看得直摇头。
不说其他,就从刚刚这两人短暂的交流中便能得出这一个结论。
安幼鱼,被林默吃得死死的!
这一次,阎世鸣并未生出好白菜被猪拱了类似的念头。
如此变化,连他都有点想不通,盯着林默看了好一会儿,最终目光定格在了林默的脸上。
这小子,怎么比之前看上去帅了?
而且帅的还不少……
有一说一,现在的林默和安幼鱼站在一起,无论是从相貌还是气质,都很般配。
天造地设,这个词用在两人身上再合适不过。
“咳——”
“林默,你在电话中不是说帮我捯饬捯饬吗?咱们接下来干什么?”
林默牵着安幼鱼的手来到阎世鸣面前,将阎世鸣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先整发型。”
“男人的颜值三分靠脸,七分靠发型,发型整的好,师母跑不了!”
“行。”
阎世鸣点头。
既然选择了林默,那就给予林默足够的信任,一切按照他说的来准没错。
……
十几分钟后,街角一家名叫【发艺两年半】的理发店中,响起了阎世鸣的骂街声。
“林默,你大爷!”
正在隔壁休息区对着安幼鱼解释什么叫做吃醋的林默,在听到动静后,急忙起身来到了剪发区。
当林默看到阎世鸣的发型时,步子一顿。
下一秒,他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回撤。
“小鱼儿。”
“唉?”
“风紧扯呼。”
“嗯?”
林默也不顾上解释什么,拉着安幼鱼就准备溜。
“站住!”
两人刚来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了阎世鸣的声音,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气急败坏。
安幼鱼转头看去,当看到阎世鸣的新发型以后,眼眸瞪的溜圆,瞬间想起了一段不好的回忆。
林默僵硬地转过身,讪讪一笑:“阎老师,我和小鱼儿就是准备出去透透气。”
阎世鸣顶着一个光溜溜的脑袋,脸色黑如煤炭。
就不该相信这小子!
说好了给他弄一个新发型,一开始他还满怀期待,谁知最后竟然把他的脑袋弄成了光头。
鲁迅说过,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
阎世鸣大步来到林默面前,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要活啃了林默。
林默被吓得直吞口水,“老、老师,您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冲动既是一副手铐,也是一副脚镣……”
“闭嘴!”
阎世鸣冷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