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说赵青栀没规矩了。 赵青栀被她不软不重的话堵得一噎,刚要想着如何反驳,就听赵宛舒不紧不慢地回道,“这是她应得的。” “你住口!”赵老太太怕她说出更多的秘密,只能高声呵斥,以此来截断她的话,更是又惊又骇又气,怒瞪着赵宛舒。 赵宛舒挑了挑眉,一字一顿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赵老太太。” 赵老太太惊怒不已,她咬牙切齿,却不好再反驳她,只能闭了闭眼回道,“你可别忘了你应承过什么!” 虽然她说得隐晦,但在场的几人都是人精,立刻就从其中猜出了两人间定然是有些猫腻的。 赵太太很是疑惑,要知道赵老太太出身也极不错的,这些年在府中也是颇为受尊敬的,上下都是捧着她的,何曾这般低声下气地跟人说过话的。 而且,看情况似乎是赵宛舒拿捏了赵老太太的把柄,这才敢如此嚣张的言论。 那么,赵老太太又有什么把柄能被人拿捏住呢?要知道,在之前,她都不曾见过赵宛舒的。 而且,赵老太太这样精明的人,又如何会被人轻易拿捏? 突然她就想到了赵青栀,她的目光投过去,之前她可从没听过老太太有几个好姐妹的,如今却到了非要把人认入名下当亲眷的。 甚至昨夜赵青栀勾引赵释帆的事情,如今看来,似乎还有些蹊跷,但偏生无论是儿子还是丈夫都不让她怪罪赵青栀,只说是儿子不小心误闯了空门才导致受伤的…… 当时赵老太太也生气,还处罚了赵青栀,现在听着对话,似乎里面还有隐情…… 赵太太把所有的线索牵连了大半天,却还是没对上,总觉得缺少了最重要的一环,不然就无法解释婆婆和相公儿子的行为了。 “母亲,她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闭嘴!”赵老太太见她还添乱,只怒喝了一句瞪回去。 赵宛舒云淡风轻的扬了扬眉,然后语气冷淡地回道,“我是应承了,但我可没应承您这般龌龊的手段。但凡是正常人,也不敢这样欺辱人的。您瞧瞧你,还配说这句话吗?” “我现在告诉你,阿栀我要带走了。” “不行!”赵老太太很是着急地反驳,马上入冬,在外的做生意的当家赵老爷子就要回来了,她必须在他回来前,把事情给办妥当了。 若是现在人被赵宛舒带走了,那她准备了那么久的事情岂不是要打水漂了吗? 还有郡主那边也是虎视眈眈的,赵释帆必须跟赵青栀尽快成亲。 “为何不行?”赵太太也有些奇怪,“娘,这不是阿栀的姐姐吗?她在咱们府中住得不高兴,既然姐姐来,她陪同一二也是有道理的,也好转换转换心情。” 赵太太倒是巴不得赵青栀离开,且不提先前丈夫非要让赵青栀拜入她名下的行为,而今光是赵青栀明明都是赵家女了,却还敢有这些勾引行径,可见是个品行恶劣的,还是赶紧打发了走才是正经。 不然,回头岂不是带坏了自己的名声。 要知道传出去,那就成了坏伦理纲常,他们赵家名声肯定得毁于一旦的,便是商户也没有这样不讲究的道理。 “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赵老太太也是恼羞成怒,见儿媳妇这时候还拉扯自己的后腿,她恼火道,“这里哪里轮得到你说话?” 赵太太何曾被这样当众呵斥过,也是被驳了面子,一时脸上青白交加,隐忍住才没有拂袖而去。 倒是赵宛舒见了这副模样,挑了挑眉,她冷冷淡淡地回道,“阿栀并非没有家,她不需要在你们这府邸这些苦,你们做下这些龌龊事,还有什么脸面挽留,难道非要捅出去,老太太才甘心?” “你这是威胁我?”老太太咬牙切齿。 “随您怎么理解,我只是替我妹妹打抱不平。”赵宛舒面色冷凝了下来,“我好好的妹妹被你莫名其妙接回来,本来活泼开朗的姑娘,现在你瞧瞧给折磨成什么模样了?” “也就只有你敢做出让亲孙子去欺负干孙女的违背伦理纲常的丑事来,却还有脸把人给关起来。照我说,赵释帆才是真正该给被关起来教训的!” 顾夫人听得瞠目结舌。 “你胡说什么?” 而不等赵老太太大怒,倒是赵太太第一个听不下去了,她最是看不得儿子的名声受损,如今见赵宛舒把事情都推到儿子头上,她第一个跳了起来,指着赵宛舒怒目而视。 “分明是这个小……这个小姑娘为了留在我赵家,想方设法勾搭我儿子。昨日她甚至还……实是可恶得紧!” 想到昨夜儿子不过是喝了酒闯了空门,这个小姑娘竟然勾引不成还故意弄伤儿子,然后尖叫连连引来府中的人,就为了坐实入门的事实。 她们赵家哪里亏欠了她,都认了她当赵家女,该给她的也没少,她却这般贪心不足,还想当嫡出儿媳。 这是赵太太绝对不允许的。 “我没有……昨晚明明是赵释帆想,想……”赵青栀也听不下去了,她站起来反驳道。 “混账,我儿子房中什么漂亮丫鬟没有,至于看上你个黄毛丫头不成?你便是说谎也好歹过个腹稿!”赵太太现在全然忘了要维护儿子名声,前头才跟顾夫人说要过儿子房中除了通人事有个通房以外什么都没有的话了。 她激动道,“我们留你在府中,是看你可怜,结果你倒是好,还生出了这些不该有的心思。你当我不知道吗?” “你——”赵青栀讲起这些事情到底是落下风的,再来,她总不能说出那个秘密,一时间气得脸都涨红了,泪珠子都在眼里打转。 赵宛舒握住了她的手,拉着她重新坐了下来,她脸上也不见惊怒,而是转向赵老太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