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辱了,如何?”
淡漠甚至是带有几分嘲讽的声音从徐云嘴里说出来,陈青云脸上疼痛,头晕目眩,整个人心态都炸了。
他都已经搬出陈家坐镇宗师的名头了,徐云竟然还敢直接抽他耳光,扬言羞辱宗师又如何,他是真的不知道宗师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吗?
张艳红老脸也是狠狠一颤,宗师啊,这可是如陈家云家这样的豪门最大的底蕴和支柱了,别说见到就是听到了,几个人不胆战心惊的。
但徐云非但没有一点害怕,反而还一耳光把陈青云抽飞了,这是摆明了连陈家宗师也没有放在眼里呀!
“你,你,你安敢如此!”
张艳红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徐云怒吼,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徐云看着张艳红,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突然转身冲到了他面前,抬手又是“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张艳红脸上。
张艳红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已经被一耳光抽翻,一张老脸高高肿起。
她踉跄着跌坐在地,摸着老脸,感觉到上面一跳一跳的疼痛,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徐云,怒火几乎要从眼睛里喷出来了。
她乃是如今陈家辈分最高的长辈之一了,陈家中从来没人敢对她不敬,就算是陈清雅也绝不敢这么做。
放眼江北,其他势力的人看到了她,也得恭恭敬敬的。
徐云倒好,直接给了她一耳光!
这一耳光,打碎的是她的自尊心和多年养尊处优形成的高高在上自以为了不起的尊严啊。
“你,你,你简直是放肆!”
张艳红要气炸了,恨不得把徐云给生吞了,气到浑身发抖,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
却在此时,昏迷的连奎安也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看到张艳红被打得高高肿起的脸,以及气得火冒三丈的样子。
又看到一边陈青云还趴在地上,脑子都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一张脸更是被打的比张艳红还要难看。
不由怒火中烧,看向徐云怒吼:“小杂碎,你竟敢上门行凶,如此歹毒!”
徐云道:“到底是谁行凶,是谁歹毒,你这种蠢货,终究是明白不过来的,无需多言。”
连奎安气得浑身发抖:“你与陈清雅联手陷害我老友陈师德还不够,难道你还要赶尽杀绝,连他老婆孙子都不放过吗?
你不是人,你怎么能如此禽兽不如啊!你有什么冲我来,要杀你的人是我,你有种杀了我,放了他们。”
张艳红看到连奎安醒过来,急忙说道:“连奎安,你快起来,将他拿下,就算拿不下,也赶紧将他拖住,我们即刻叫人,请出陈家闭关的宗师,擒杀此子!”
连奎安倒是想拦住徐云,可他现在根本连爬起来都做不到啊。
连奎安一脸羞赧,说道:“嫂子,我无能为力啊,我已经被他重伤,无法动手。”
陈青云顿时大怒,怒道:“你不是说宗师之下无敌手吗,怎么连他都拿不下呀?你个垃圾,枉费我对你那么信任,结果你竟然是个窝囊废。
没本事你他妈就别吹牛啊,吹了牛又做不到,你害死我们了你知道吗!”
连奎安一时呆住,他确实是输了,可他之所以会输也是因为他听了张艳红和陈青云的话,去给陈师德报仇啊。
如今他输了,陈青云竟然就是这种话说出口?
这可和张艳红陈青云求她的时候态度完全不一样啊。
徐云也不恼怒,只是冷笑一声,说道:“听到了吗,这就是你口中的孝子贤孙,你杀不了我,他就是这个态度了,不过你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我说了死也要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他又看向张艳红,道:“陈清雅在哪,带我去。”
现在找到陈清雅和陈师德,将两人救下来,自然真相大白,徐云并不介意干掉张艳红和陈青云,但也不会让自己蒙受这种不白之冤。
张艳红一张老脸铁青,梗着脖子说道:“你休想从我口中知道那个无耻的小贱人在哪,她与你联手坑害她爷爷,如此畜生不如的东西,死了便是活该,我绝不会告诉你半个字。”
徐云冷笑:“你确定你不说?”
张艳红:“你就是杀了我,我也绝对不会说!”
徐云点头:“好,那我希望你待会儿还能像你现在一样嘴硬。”
说着,徐云抬腿,却并没有朝张艳红走过去,而是走到了陈青云旁边,一掌将陈青云抓住,提了起来。
陈青云吓傻了,惊慌尖叫:“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啪!”
徐云根本不理会,一耳光抽在他脸上,陈青云的声音戛然而止。
“啪啪啪啪啪啪——”
接着又是一顿耳光毫不留情抽在陈青云脸上,陈青云一张脸很快就被抽成了猪头,高高肿起,甚至皮肤里还有血渗透了出来。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凄惨无比,再也没有力气放狠话了,只能祈求地看着徐云求饶。
张艳红在一旁大骂不绝,但徐云如同未闻,一顿耳光抽完,又抓住陈青云一只手,说道:“陈清雅在哪里,我只问这一遍。”
陈青云看向张艳红,关押陈清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