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
“嗯~~讨厌……”
刘师师扭了扭,有点不好意思说。
陆一鸣立即惊讶道:“讨厌啊?那算了。”
“啊?别~”
“那你说说,什么感觉?”
“嗯……有点、有点痒。”
“然后呢?”
“还、还……嗯……还有点、有点舒服……”
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如果不是陆一鸣耳力过人,估计都听不见。
但陆一鸣故意道:“什么?没听见。”
“嗯~~”刘师师雪白的脚丫摇晃一下,有些不依:“不说啦~”
但在陆一鸣停下来后,她哼哼唧唧道:“是舒服啦~”
“那你早说啊,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陆一鸣暗笑。
睁眼看到陆一鸣脸上的笑意,刘师师羞愤的闭上眼睛:“你个坏蛋,就会逗人家!”
“我逗人家,跟你有什么关系。”陆一鸣乐呵呵道。
“我就是人家!”刘师师哼道,但下一秒,嘴里又开始哼哼唧唧了。
……
半响后,刘师师躺在陆一鸣怀里,粉面桃腮,眼睛水汪汪的,在他手掌上画着圈圈。
陆一鸣特别喜欢她的手,什么纤纤玉手、手如柔荑、如葱玉指……这些美好的形容,都可以用在上面。
纤细、修长的手指,真的像葱根那样白嫩,白皙的手背,青筋隐隐显出,反而衬得手更白了。
手指张开,从指根到指尖,柔软的渐变纤细,稍微一点留出的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白净柔润。
人家是腿玩年,她不仅腿,手都能玩年。
不过,今天陆一鸣依然是打擦边,仅仅是蹭蹭而已。
多亏了前两天容姐回来,陆一鸣把她好好收拾一番,否则他不确定自己今晚……能不能把持得住。
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鸡。
所谓……箫不忍,则乱大谋。
至少等这部戏拍完。
顶多到时候有媒体拍,爆料什么因戏生情的时候,也可以回应……那都是为了炒作。
就像当年的《宫》宣传的时候,无数人都觉得冯少峰和杨蜜有一腿,后来又说是炒作,但真真假假,除了他们剧组的人,外人也无从得知。
到后来陆一鸣开始拍戏的时候,才知道,这种事儿……怎么能叫事儿呢?
开始进组的时候,可能还是陌生人,拍到搂上腰的戏份,心里大概就开始进来猿猴和马了,等到亲上了,当天晚上说不定……就水到渠成了。
戏份杀青了,还你侬我侬,宣传的时候,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到各进各的组……拜拜了您嘞。
谁后走出来谁傻呗。
但之前的痕迹怎么办?好办——
“那时候是为了配合剧组的炒作,哎呀,我都说这样不好,但剧组巴拉巴拉巴拉……我们小演员也没办法,只好听之任之了……唉,事情真不是大家想的那样……”
剧组那时候都解散了,风头也过了,谁还纠结那些?
前世陆一鸣在话剧院十年,加上演戏上的床,可能都没有拍戏一年上的多。
所以……你问他为什么不结婚?
他敢吗?
万一媒体问:你不就是出品方吗?
陆一鸣也可以说:出品方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当然,说话是一门艺术,尽管陆一鸣已经有不俗的功力,但他要学的还有很多。
反正只有一点,只要不翻车,那就随便作。
就算翻车也没关系,躺在公司背后……继续被嗦。
文章跟陈思成都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但后来的报道,都是文章《相貌苍老神色寂寞》,而陈思成的,则是《陈导票房大卖春风得意》,天壤之别。
除了他们在婚姻关系中地位的差距外,就是陈思成即使转战幕后也大有可为。
当然,其他的原因还有很多,诸如丫丫心地善良,没有下黑手。
还有文章当红的时候,屡次传出性格乖张跟人不合的新闻,反观陈思成,除了管不住下半身外,另一個标签就是“义气”。
这些“前辈”给自己趟出了路,陆一鸣是发自心底感谢的。
“现在没见到,真见到了,怎么也得碰一个。”
刘师师刚被电视上吸引了一会儿目光,但好一会儿没见陆一鸣吭声,扭头看过来:“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是不是该回去了?”陆一鸣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
时间已经指向夜里11点18了。
“我还想在你这儿待一会儿。”刘师师撒起娇来。
“原则问题,不能改。”陆一鸣坐了起来:“这是剧组,不是别的地方。”
看着刘师师有些郁闷的神色,然后起身默默的穿衣服,陆一鸣等了一会儿,感觉节奏差不多了,再才伸手拉住她的手:
“你跟我两情相悦,所以你更要理解我,好不好?”
这个时候,他声音软了一些,颇有种打一巴掌给颗枣的反转。
但这一招从古今来,就是屡试不爽,刘师师神色也缓和了下来,有些委屈的道:
“我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