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白滔似乎毫不在意,任凭白子澄怎样打骂都不松手,甚至还故意把脸贴在白子澄的颈部,一脸挑衅地看着陆旭阳。
这一幕似曾相识,那被隔绝在外的边缘感,孤立无援。
陆旭阳冷着脸,在灯光下几乎是惨白的,但他不愿再多说一个字。
打开房门,他对着还在纠缠不休的两个人说:“子澄,谢谢你这段时间的陪伴,明天我就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白子澄终于挣脱了白滔的怀抱,狠狠照着他的腿踢了一脚,然后抓住陆旭阳的胳膊,表情焦急,带着一丝挽留:“旭阳,别这样。我……”
可听到这话的白滔,眼睛瞬间变得猩红:“白子澄,你什么意思?你真要跟他好?那我呢?你他妈把话说明白!”
白子澄用同样猩红的眼睛扭头看着白滔,声音嘶吼:“我说了多少次了,咱俩玩完了!你他妈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两个人暴怒的嘶吼响彻整个走廊,陆旭阳看到那个总是情绪稳定,温柔成熟的白子澄在白滔面前完全变了模样,这种强烈的反差让陆旭阳感到困惑和矛盾。
明明刚才还对着自己情难自禁,温和理智的人,在这一刻,对着另一个人毫无控制,目光里带着浓到化不开的复杂情绪。
陆旭阳觉得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外人,而这两个双目猩红,互相嘶吼不让的人才是真正的一对。
他刚要再说些什么,就看到白滔从白子澄的裤兜里掏出房卡,刷开房门,然后用力把白子澄推进屋内,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白子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