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就扯远了,回到最开始的话题,我已经纠正了你第一点,现在要纠正第二点,我在今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只说了她们邀请我参加这个节目,我没答应,但我可没说过我不会过来看啊。”城光织将已经跑偏的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如果城光织不说,君士奇还真就忘了自己为什么跟城光织聊这么多话。
其实,城光织还真不想过来看什么走秀彩排,一群长得没自己好看的人走路有什么可看的。
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去逗逗星和月那傻孩子玩。
但是城光织依旧出现在了这里,这就说明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要出现了。
城光织为此还专门闪现到电影院,买了一大桶爆米花过来。
“喏,爆米花,你吃吗?”城光织问着,顺便把爆米花桶往君士奇那边挪了挪。
“谢谢,我不吃...不对,你这爆米花是从哪拿出来了的?”君士奇有些奇怪地问着,他隐约记得刚刚城光织手里没有抱着爆米花桶啊。
“哦,刚刚我放到旁边的座位上了。”城光织解释着。
她倒是没说谎,只不过说的又不太对,确实是放到旁边了,只不过是放在她的神域里面了,刚刚顺手打开了一个传送门从神域里面取了出来。
顺带一提,她说的“旁边的座位”指的是神域之中奥林匹斯山上的王座。
现在奥林匹斯山的王座附近被城光织堆满了各种杂物,就连王座上面都摆着一个非常卡通的抱枕。
“哦,是这样。”君士奇点了点头,他确实没有注意城光织另一边座椅的情况。
城光织伸手抓起一颗爆米花准备往嘴里送,但动作忽然停了一下。
“来了。”城光织在心中想着,脸上出现了等待吃瓜看热闹的兴奋笑容。
此时在舞台上,忽然弥漫起了白色的烟雾。
舞台上的那些女生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这些衣服都不薄,照理说应该不会感到冷,但她们的腿和脚接触到在舞台地面上蔓延的白雾时,都感觉到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冷。
吓得这些女生赶紧躲开,并用手搓着腿。
指导老师也注意到了蔓延的白雾,于是赶紧看向了主控台的方向。
“你们别乱动,赶紧把烟雾给关了。”这名指导老师在指导学生的时候本来就急得一头火,现在看到舞台上又出这种乱子,说话的声音不由得大了一些。
“老师,我们什么都没碰,要不然你过来看一下是怎么回事吧。”舞台控制台那边的学生赶紧说着。
“真是添乱。”
正当这名老师准备去控制台看一下是什么情况的时候,舞台上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尖叫。
“啊!!!!!”
虽然没有话筒的扩音,但这声尖叫的威力依旧很强,离舞台有段距离的君士奇感觉自己这会儿耳朵嗡嗡的。
“怎么了!又怎么了!”这名指导老师也被自己学生一嗓子吼得脑袋发懵,她看过去之后才发现,那名学生满手满脸都是血。
这把这名指导老师吓到了,她赶紧走了过去,询问着:“你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血?伤到哪里了?”
这名学生一时间丧失了语言能力,干张着嘴出不了声,只能拼了命地指着天花板。
指导老师不知道这学生在打什么哑谜,只能顺着学生指的方向抬头看了过去,这一看,让这名指导老师也尖叫了起来。
她们两人所在位置上方的天花板,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块像是血肉混合物一样的东西,原本的吊灯则变成了一个吊着的人。
这个人浑身上下被绷带紧紧裹着看不到这个人的脸,绷带看起来很非常陈旧,仿佛这个家伙已经被吊在哪里过去了很多年,可是仔细看过去的话,就给发现这个人居然还在慢慢蠕动着。
一开始天花板上只有大概一平方米的范围变成了血肉混合物,但随着注意到这块地方的人越来越多,这个范围居然开始迅速扩大。
不仅仅是天花板,很多人发现这整个礼堂都开始发生了变化。
平整的墙壁变成古老斑驳的石块胡乱垒成的墙壁,窗户变成了像是外国历史电影里面那种监狱带着竖直栏杆的窗户,而且窗户被堵死了。
众人所坐着的椅子也变成了锈迹斑斑的医院里面的椅子,旁边还有着一个栏杆,上面挂着有着腥臭浑浊液体的吊瓶。
舞台上的幕布变成了一种由多块发黄皮革简单缝制起来的布料,这皮革上还有纹身,但没人敢接着往下想这是什么皮革。
舞台上白色的烟雾蔓延了过来,眨眼间在舞台以及观众席的过道上,出现许许多多身着污脏陈旧护士服的诡异生物。
这些诡异生物有着曼妙的身材,这身材又在这不正经的护士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更加诱人。
但哪怕是再老涩痞的人,此时斗生不出一丝邪念。
因为这些护士的皮肤是死人的那种青灰色,此外她们脸上像是受了伤,缠绕着厚厚的绷带,而这些绷带又像是时间太久而跟伤口长在了一起一样,让这些护士的脸部呈现出来了一种非常恐怖的效果。
这每一名护士都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姿势站立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