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温岁礼沏了碧螺春,又给公卿准备了黑茶,现在她心满意足的抱着龙井茶喝的眯起了眼,被舒服的,鲜爽甘醇绕在味蕾让她身心放松:“当然是我自已喝啊。”
像午后名贵餍足睡在屋顶懒洋洋晒着太阳的猫,尾音也勾着几分慵懒:“把你们伺候好了,我自已还不能享受?”
公卿笑意盈盈:“厉害啊。”
厉害啊,屁大点的鬼谷就住了三个人,结果还能被你搞出个三权分立。
温岁礼只是觉得头疼:“别多想。”
别多想,虽然现在小卿在越国,我在雪域,你又在景国,但到底还是一家人,搞什么三权分立。
君临是有点不高兴,不高兴公卿一个景国人跑去辅佐了越王,不高兴温岁礼大祭司的身份瞒她这么多年。
于是她斜着眼没好气的踢了踢公卿的小腿,使唤着鬼谷的大厨:“去,给我烧盘红烧鱼,馋死了。”
公卿慢悠悠眨眼看她,被她踢过的小腿肌肤跟猫挠似的发痒:“行。”
茶都喝了,也没理由拒绝。
见公卿答应君临的脸色这才好点,又猛的转头看向温岁礼。
温岁礼一惊,整个身子被她微沉的眸光看的发紧,银色微卷的额发下一双蓝眸不安的回看她,嗓音轻且柔:“是需要我做什么吗?”
需要你做什么?
那可真是不需要。
你做什么她都不放心。
公卿和她不对盘,温岁礼又不是,结果在男人有些害怕又期待的眼神中,君临把茶杯重新塞回他手中,轻哄道:“乖,一边喝茶去。”
刚接过茶杯温岁礼手抖的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