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父呢。”
用心指点和传授,这份恩情他只能通过好好为景国效力来报答了。
君临一听挑了挑眉,扬声道:“你无师无派不过是想要个自由自在,我要真当你师父岂不是给你上了枷锁?”
韫玉一愣,倒没想到她看的这么透彻。
他同他的剑法一样,像水,可以涓涓细流,也可以万浪奔腾,盛在不同容器里就会变化不同形状,只要有缝隙便可渗出,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这就是韫玉。
可是这清澈的水被景帝捧起,水面倒映着那人妖冶的容颜,从他选择从政时,就已经没有自由了。
可是——
可是尽管这样——
他诚挚一礼,带着山川异域的辽阔大气:“如果说这枷锁是由您为我而戴的话……”
“那么我甘之如饴。”
一早嫣红的太阳逐渐升起,光扑簌簌着打落在青年修长似玉竹的身姿,那淬着星光的双眸是从一而终的认真,温润似水的目光下暗潮汹涌,压着别样的情绪。
君临静静凝眸他许久,最后抬手将长剑扔给他,韫玉下意识接住,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神色懵懂像孩童。
“那今日孤便收你为徒。”
她负手而立,身姿挺拔犹如出鞘利剑,细眉凤目英气逼人,嗓音肃然带着磅礴之意,激的韫玉脊椎骨一酥,只得抬眼怔怔的看向她。
“孤乃大景之主,帝国的统治者,景帝君临。”
“师从纵横家,师父温岁礼,师兄公卿,乃‘横’之代表,除此之外别无牵连,你若做有愧对纵横,背叛我之事,那么我将亲自清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