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感。
野渡却突然觉得心里悲伤的厉害,以前愿意和他说话的人只有父皇和芊芊,后来认识了锦歌,虽然两人一直相互嫌弃,可是锦歌陪他聊了许多。
自从景帝归来后,他同更多的人说上了话,明赫、蛮荒、满川、韫玉。
一时间他不由得怀疑自已遭人嫌弃的体质是不是被破解了。
野渡平直的唇线忽而扬起:“忆起平生,没想到在景国生活的这段时间是最快乐的。”
锦歌咯咯笑:“好讽刺啊。”
野渡不予置否:“谁说不是呢。”
两人的身影随着谈话逐渐消失。
就好像,要消失在这世间一样。
那边韫玉看着身旁欲言又止的景帝,不由得主动开日缓解气氛:“陛下,是有事要和臣说吗?”
特意支开了其他人。
君临犹疑:“孤的弟弟在南疆替孤办事,他那性子总不爱吭声,受苦了也强忍着,报喜不报忧,一个人太过危险,可是眼下又没有合适的人派去帮他……”
韫玉一顿,随即明朗:“陛下是想派臣去?”
然后君临不说话了。
青年瞧得真切,眼中缀了零星笑意:“陛下想派臣去却又信不过臣,可是如此?”
虽然是经过满老和明赫的举荐来到了这里,但毕竟相识的时间太短暂,君主不能完全信任自已也是情有可原。
君临被戳破心思也不再隐瞒,笑容爽朗,直接和人说掏心窝的话:“弟弟于我而言十分重要,到底是个少年,南疆的事也没那么急,但他要是出事我可真要难过的落泪了。”
她率先放下称谓同韫玉表示亲近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