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看中这陶器了？”
摊贩顺着韩阳的目光看过去，那是一个双耳陶器，上面的花纹很奇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最近采用颜料画上去的。
这样的东西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赝品，因为上面的颜料真的太扎眼了。
摊贩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连忙开口：“这可是误会，这是我从别的地方买回来的废物，不算是古玩，是自己弄来装东西的，上面的花纹也是我自己画上去的，你们就不要——”
“这陶器还不错，一百块给我吧。”
韩阳忽然开口，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那陶器，这眼神让马六感觉到了一丝熟悉。
他知道韩阳肯定是看出什么了，可是在场的人全都觉得韩阳有病。
一时间脸上的表情都已经变得很奇怪。
摊贩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啊？你要买？小哥，你这不会是……”
不是有病吧，哪有花钱买废品的啊，这难道是脑子进水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