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自己就是一个被人送来送去的礼物,一个礼物,本就流连各种男人之间,这样的人会因为一个男人就哭着喊着说不活吗?”
香绣抽气的声音微微低下去:“奴……奴从未和他人有染,奴是殿下一个人的,知道要追随殿下后,奴更是一心一意!”
“代天锡此人本王早有接触,他这个人心思是多了点,但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就干这种蠢事,刚才代天锡说此事是本王安排,本王忽然有了个猜想,你听听对不对。”
香绣蓦的升起一股凉意。
沉稳的声音在头顶继续。
“你幕后之人安排这一切,应该就是知道本王带走了代天锡,所以才想出这么一个下流的法子,想让代天锡和本王作对,到时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对?”
“奴……奴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
“能在王府把赵峰临迷晕,带走代天锡,还送到你房间里的,除了在王府埋下人手的古长青,还能有谁?香绣,你当本王很好戏耍吗?”
香绣跪伏在地:“奴真的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奴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前几日你在院中挑拨本王和王妃不成,又觉得获宠无望,所以索性就换个法子,想把代天锡当枪使跟本王对着干,本王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就是西凉人的错,到时候上报京都,父皇就算是为了西凉和大盛的和平,也不会追查此事,而你们呢,当然也能安然无恙!”
“这个谋算,可比控制本王,让本王做个傀儡要好上无数倍!”
香绣浑身凉意,骇人的窒息感将她团团包围,仿佛随时都能要了她的命。
“来人,将香绣捆了,扔去古长青府上,哦对了,顺便把另外那个女人也一起送回去,告诉他,他送给本王的美人在府中勾引本王贵客,使得贵客极其不满!”
“让他好好想想要怎么回话,再来找本王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