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听完后,降谷零看着众人,问:“你们就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秋实是怎么知道炸弹在厕所的,那里还是女厕,单人病房有洗手间,他怎么会突然跑到女厕所去,还找到了炸弹。拆除完炸弹之后他又是怎么知道炸弹还会爆炸?一般情况下看到炸弹拆除谁也不会想到炸弹还会启动吧?况且秋实对拆弹这种事情也不像很懂的样子,连我们中最专业的阵平和研二都被骗过去了,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听他说完,众人才恍然这次事情中出现的疑点。
“最怪异的就是秋实的态度。”降谷零说:“以他的性格,要是真的讨厌我们或者感到困扰的话,一开始就不会搭理我们吧?那个人也不是会在意别人看法的类型,开学到现在那家伙做事有多我行我素我们都很清楚。”
“就像研二说的,他说的那些话更像是故意要和我们撇清关系一样,就好像……”
“就好像他知道自己身边会发生危险的事情,为了不连累我们随意故意说那种伤人的话想把我们推得远远的,最好是再也不来往。”
诸伏景光接过他的话,眉头紧皱,带着几分思索:“你们说,秋实会不会受人威胁了?”
此言一出,众人都变了脸色。
过了几秒,萩原研二摇了摇头:“不,应该不是。”
几人又将视线看向他,萩原研二在脑海中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连一点细节也不放过。
“昨天拆完炸弹之后因为要等人上来回收,所